他和叶惊风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都赤裸着上身,把上衣扎在腰间,挥舞着手中的锤子,一面锻打一面大声说话“对!你手不要这样拿锤子,要用巧劲,不是蛮力。”
“这样吗?”宴与朝大声问道。
“对!再用力一些!”叶惊风指导道。
他的心口有一道淡淡的疤,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看不太清了,上身肌肉线条流畅,汗珠随着每一下锻打的动作飞溅出来,衬得他那一张异域的脸更加英气勃发,是一种颇具男性力量的美感。
虽然剑庐温度很高……
虽然所有锻剑的人都赤裸着上身……
但是……但是……
凌遥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李昼在一旁抱着手看叶惊风,眸子里半带宠溺笑意。
连年来的征战让他整个人都黑瘦了不少,他身材高大,站在那里笔挺高挑,俨然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见到凌遥,有些惊讶“许久未见了,上次见还是前年吧?”
凌遥点点头“你很少回来。”
“是啊,过几日又要走了。”李昼的目光匆匆看过凌遥,便又放在叶惊风身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凌遥不明白,怎么李昼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他……不觉得吃醋吗?
思此,凌遥犹豫道“叶惊风这样,你不会不高兴吗?”
“啊?哪样?”李昼完全没听明白,甚至不理解凌遥在说什么。
“就是…赤裸着上身……”
“噗……”李昼没憋住笑“他自幼锻剑,向来都是如此,我如果连这样的醋都吃,那也太累了。”
凌遥默不作声。
李昼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都是如此,床榻之上也是你来我往的,很正常,放宽心。”
凌遥抬起眸,一张艳丽的脸上迷惑不解“你来我往?”
“对啊?难道你们不是吗……”
……
于是晚上时吹熄了烛,宴与朝有话想说,却被凌遥压在床上,用布蒙住了眼。
“凌遥,你先等等,我……”宴与朝的双眼被蒙住,以为只是凌遥想玩的新花样,想先说完自己要说的,但下一秒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的下身被凌遥含住,压进喉间,裹着柱身吞吐起来。
凌遥很少做这样的事,这让宴与朝有些惊异,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下体很快因为这样的刺激硬了起来,逐渐在凌遥口中胀大。
等到彻底变硬,凌遥才把那根挺直的性器吐了出来。
深粉的柱身上青筋勃发,还沾着一些液体。
可凌遥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宴与朝有些意想不到,宴与朝腿间的花穴一片湿润,他本已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但却没有。
直到他略微湿润的顶端顶在一个柔软的地方。
这是……
来不及细想,一股压迫的力量迫使他的男根顶入了一个异常紧致干涩的地方。
随之而来还有凌遥痛苦的呻吟“嗯……怎么这么痛。”
宴与朝吓得扯掉眼前的布,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此刻跪坐在自己身上,正努力把自己勃发的欲望塞进他下身的穴口里。
宴与朝被夹得也有些痛,他连忙阻止“你这样只会弄伤自己的。”
凌遥那张艳丽的宛若女子的脸略带惨白,他无声地看了眼宴与朝,委屈地咬了咬唇,带出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感觉。
宴与朝颇有些无奈,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小心翼翼地抽出性器,把凌遥压在身下,温柔地吻上他因为疼痛而沁出汗的额头。
凌遥很少在这个位置,因为疼痛已经有些后悔,他无措地抱住宴与朝,嘴上仍然逞强道“继续。”
宴与朝挑了挑眉“你真要继续?”
“继续。”
“那好吧。”宴与朝轻巧地吻了一下凌遥的鼻尖,手指伸到刚刚被暴力进入的穴口前,安抚似的摩挲了一下,而后一路沿着鼻尖吻下去,到胸膛那些不太明显的疤痕处,舌尖勾过凌遥的乳珠,激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再往下吻,他含住了凌遥因为刚刚的刺激而硬挺的下身,但也只是轻轻地舔弄了一番,想让凌遥放松下来,把他因为紧张而并拢的腿分开。
凌遥有些羞耻,他垂头看宴与朝,只感觉他的手指沾染了些膏状的东西,带着草药香气,跟着指尖一起顶进了自己那个脆弱的地方。
宴与朝轻柔地吮着少年红肿的顶端,唇舌撤出时道“好在没有把药膏拿走,你也太粗暴了,都破皮了。”
凌遥别过头,倔强地一声不吭。
只感觉那根手指带着冰凉的膏体在穴口里面打转,被侵入的感觉让他微微皱起了眉,等完全润滑后,宴与朝又塞进了第二根手指,借着药膏涂满穴口内壁,开始浅浅地抽动手指,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起来。
实在是……很微妙的感觉……
凌遥喘出一口气,他在想,宴与朝在被自己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