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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归人(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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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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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这样对待喜欢着你的人吗?如果那日是我,你是不是也不会救?”

字字珠玑,让宴与朝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死斗蛊,他没有昏睡过去,他或许可以保下苏客逍。

他还是没有办法不恨宴家,不恨那个死去多时的宴老爷。

最后凌遥消失在二人面前,来去无影。

***

宴家周围的尸人越来越多,宴与朝和陆迢每日都要清理焚烧,这样的边界已经是住不得人了,周围的寨民很早已经都逃往深处寻求五仙教的庇护了。

宴同暮低头玩弄着桌前的蝎子,还非常小一只,如果要长到和主人一起战斗的体态,少说也要五年。

他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摩挲着尾后针,即便是如此幼小的蝎子,尾后的毒针也是非常锐利,扎破了他的指腹,毒针把他的鲜血吸食干净,桌上的小蝎抖了抖身体,活蹦乱跳地转了一圈,甲壳敲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知是不是错觉,吸食了鲜血的毒虫,似乎要比之前略大了一些。

宴与朝和陆迢在宴家外面布置围栏,上面布满尖刺,还涂着毒藤花的汁液,能够防范一些普通的尸人,他们煞有介事地铺的很密,仿佛真的要离开了一般,在做最后的准备。

宴同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他靠在门前,肩上卧着一只小蛇,是他前几日开始养的“真是辛苦你们了。”

陆迢“你要是很闲,就过来帮我们。”

“那不行,我身体虚弱,做不得这些。”宴同暮挑了挑眉,极白的皮肤下已然有了些粉润的血气,不像他所说的虚弱“我累着了也没什么好处,他可是和我同命共生的。”

宴同暮总是有意无意向他表露宴与朝和自己的牵绊,次次都能让陆迢脸色难看但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宴与朝道“你身体不好就先回去吧。”

“这么关心我?”宴同暮道“那晚上继续吧。”

陆迢缠着毒藤的手一顿,险些把鲜嫩的藤蔓捏断。

宴同暮看得分明“可别捏断了毒藤,到时候手痒,一晚都睡不着。”话里含讥带讽。

陆迢“那不如你来?”

宴同暮看见陆迢生气,得逞似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转了个身回房去了。

宴与朝看着有些愠怒的陆迢,一时在想,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夜里宴同暮照例给他喂血,见宴同暮很有精神的样子,有些犹豫道“明天就不喝了,你也恢复了。”

“为什么?”宴同暮问道。

宴与朝的视线落在他顶起的欲望之上,有些无言。

起身离开时却觉得一阵眩晕,心跳加快,宴与朝皱了皱眉,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对上宴同暮幽深的眼,只觉得他眼底带着一点戏谑。

“你下了蛊?什么时候?”宴与朝警惕道。

“情蛊而已,你会感谢我的。”

宴与朝已有些站不稳,听见情蛊更是着急,只是四肢发软。

他运功解蛊,却好像身体更加热了起来。

此时陆迢也进了屋,平时不太对付的两人好像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对视了一眼,皆不说话。

“陆迢……?”宴与朝有些惊愕,他从不会在这种时候进宴同暮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陆迢他反而心中更慌,总觉得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勉力站起,只觉得头昏眼花,浑身热的厉害,下身的欲望和内里的穴口也因此有了反应,腿间一片湿润,让他有些难堪。

陆迢不语,走近宴与朝,从正面抱住他稳住他的身形,滚烫的气息吐在耳边“别害怕。”

一面说着,他把宴与朝的衣服和腰带通通解开,身后的宴同暮也跪坐在床上,两人一起动手,很快把宴与朝剥了个精光。

宴与朝哪里遇见过这种事,他有些无措,好像意识到两个人想做什么,但手只能无力地推拒,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正面光裸贴着陆迢,被他抱在怀里,身体瘫软但却被陆迢支撑着,宴同暮从他身后贴着,热硬的欲望毫不遮掩顶在干涩的菊穴处。

宴与朝有些慌乱“你们做什么?”

宴同暮的体温偏低,极白的手轻轻摩挲着他光滑的肌肤“你说呢?我可不像你这么粗暴。”

一面说着,宴同暮的手伸到前面,翻开他鼓胀的囊袋,手指伸进前面的花穴中攫取润滑的液体。

“唔……你们……陆……”渗着液体的穴口被人轻而易举探入,但这样的事是在两个人之间做的,宴与朝又想去央求陆迢,这样的事于他而言实在荒谬,他以为陆迢会心软。

但陆迢却只是用唇舌封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抗议。

宴同暮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紧致的穴口恋恋不舍吸吮着指尖,他将液体涂抹在干涩的菊穴口,借着润滑顶进了手指。

宴与朝还想挣扎,但中了蛊的人实在是无力,哪怕运功解蛊,在此刻这种情况之下也很难冷静下来,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火炎之血的缘故,被宴同暮用手指侵入他都觉得有些难耐。

陆迢温柔地吻着他,咽下他喉间的呻吟,自己的欲望也抵在前面柔软的花穴之间。

等宴同暮刚刚将手指抽出,硕大滚烫的性器便不由分说顶进了菊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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