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他还是温柔地吻了上去,撬开牙关,和柔软湿滑舌头纠缠在一起,在这样热切而缠绵的接吻中,或许是因为生死蛊的缘故,二人的心跳和呼吸都是同步,连快感也一样。
最后宴同暮射在他的体内,白浊浓稠的液体在他体内溢出,而自己也将欲望射在宴同暮平坦的小腹之上。
极白的肤色上沾染着少年的液体,看起来既诱惑又色情。
二人都知道还不够,还没有结束。
宴同暮将他压在身下,刚刚射过的性器很快又勃起来,他激烈地吻着少年,就着刚刚射在里面的液体,他又顶了进去,或许是太过急切,借着精液润滑,发出“噗嗤”的声音。
满室都是忍耐的喘息和淫靡的冷香,这声尤为明显。
宴与朝好像才意识到什么,他有些尴尬“你……慢一点……”
可宴同暮听见这话却又有些生气“你总是这样吗?和他们在一起时也是吗?”
宴与朝还没有意识到男人可能是生气了,他的双腿夹住男人紧致的腰身,双手覆盖在宴同暮的臀瓣上,满眼无辜“可我只操过你。”
“闭嘴!”宴同暮不想记起那一点都不美好的记忆,他将宴与朝的腿拉开,抽出性器,再沿着闭合而柔软的缝隙,借着精液的润滑顶了进去,水声更加明显,他显然不准备听少年的。
他开始狠狠地顶他。
宴与朝被操弄得忍不住呻吟出声,但也不敢太明显,只好小声的喘。
“你在怕什么?你们前几天不也这么大声吗?”
“唔……”宴与朝一时无言。
宴同暮因为他的举动而有些生气,像是报复似的咬破了少年的乳尖,就着腥甜的气味开始吮吸起少年伤口上的血。
“啊……”那样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咬破,宴与朝觉得有些刺痛“好痛……”
但是身为男性那样的部位又非常敏感,他也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只觉得痛感过后胸前被男人吸到乳珠挺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宴同暮吸吮了一会,又放开了红肿的乳尖,薄唇覆在少年胸前的疤痕上,浅浅地吻着“火炎之血,你该这样喂才是。”
……
宴与朝一夜未归,陆迢在隔壁彻夜未眠。
清晨,宴与朝就被破空的刀声吵醒,他穿好衣服开门,发现陆迢在门前练刀。
陆迢的刀法比宴与朝更稳更快,一双弯刀挥动时隐隐有着成型的内力,蕴含日月之力,破空的声音利落干脆,感觉不到舞刀之人此刻的心境。
陆迢总是如此,即便再失控他的刀也一样稳。
宴与朝沉默看完,不知该说些什么,便也把刀抽出,一杆大旗插在陆迢面前。
“来切磋一场?”
陆迢平静地看着他,光洁的额头有汗珠滚落,滴在地上。
他接下了旗帜。
二人在狭小的院落里切磋,陆迢发现宴与朝的招式和半年前相比进步太多。
记忆恢复后的宴与朝显然更有经验,防范的也更加到位,只是陆迢的刀太快太重,双刀相抵时宴与朝发觉陆迢眼里的血丝,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分神,明王镇狱锋利的刀刃便划破了手腕。
陆迢连忙收招,但宴与朝的左手已被划破了一道伤口,鲜血顺着手背滴在地上,宴与朝捂住伤口。
“你应该躲得过的。”陆迢有些自责,但却还是严肃道“切磋也不能分神,刀剑无眼。”就像他看见宴与朝脖颈上的吻痕,心再乱,刀也不会偏移。
宴与朝犹疑地开口“你昨晚没有睡觉吗?”
“……”
宴与朝叹了口气,试图和陆迢解释自己和宴同暮之间的事情,他对自己有恩“苗疆有一种蛊,叫生死蛊……”
“我知道。”陆迢生硬的打断“我还知道,只有心意相通之人才能种下。”
“你怎么……”宴与朝有些发愣,想起他和宴同暮也不止一次独处过,或许是宴同暮说的,又止住了询问。
“你想说什么?”陆迢突然戒备地问道。
“我……”
“我不会离开的。”陆迢好像知道宴与朝要说什么,匆忙赶在他说之前打断,一双看起来侵略性极强的绿眼此刻居然有点委屈“你是我认定的人,你就算要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啊?”宴与朝先是惊愕,然后又有些好笑“我为什么要赶你走?”
陆迢委屈巴巴,指着出来看热闹的宴同暮“他说的。”
宴同暮松松垮垮披着衣服,衣襟处隐约能看见胸前的肌肤上面还有一些昨夜的痕迹,见陆迢告状,他理直气壮道“你理解不了中原话就不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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