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客逍此刻却一点也不害怕,看着宴与朝,仿佛笃定他不会动手一般,低下头,张开他那如花瓣一般艳红的唇,将宴与朝的男根含下。
随着他的动作,手腕在刀刃抵得更紧,割破了细嫩的肌肤,一滴鲜红的血顺着手腕缓缓流下,流进手肘的衣物中,晕开一片血痕,但苏客逍却不停,他往前凑得更近,将那硕大的男根缓缓吞下。
每近一分,口腔内便充盈一分,刀尖离脖颈就更近一分。
但他依然无畏,毫不保留地将宴与朝的整根含下。
还未吞到底,依然压着喉间,苏客逍对这样的事也不甚熟练,只能微微松了口,想要调整一下。
被柔软口腔包裹的感觉非常不错,宴与朝几乎是一瞬间全硬了起来,从陆迢离开到今天,宴与朝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纾解过了,但眼前的人让他不得不迫使自己从欲望里清醒过来。
苏客逍微微松口之时,宴与朝往后撤了一步,男根彻底从他口中抽了出来,柔软的舌头不自觉刮过他柱身敏感的青筋,宴与朝只觉得自己脑袋快要被这冲天的快感给淹没。
但他手上的刀并未收手,仍然抵着苏客逍,不让他再往前。
他把衣服拢起来,遮住下身,但那欲望根本无法消退,在腿间肆无忌惮地隆起。
“宴五,我只是想帮你……”苏客逍的眉眼染上情欲,本就酷似少女的面庞此刻更加艳丽,他迎着刀刃,愈来愈近,直至刀尖抵着脖颈“让我帮帮你,好吗?”
是他先主动的。
宴与朝脑中的一根弦突然就断了。
他把刀丢在床上,扣住苏客逍的肩膀,挺立的欲望抵在苏客逍唇边,他恶狠狠道“这么喜欢舔那就让你舔个够!”
说着就把男根捅进苏客逍的嘴里。
苏客逍听见这样的话也不抵抗,乖顺地张开了嘴,把那肉柱纳入口中。
宴与朝也顾不上什么放血之恩,他捏着苏客逍的双颊,低头俯视着他,胯下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在他口中抽插,仿佛把他当做泄欲工具一般。
苏客逍被这样暴力的动作擦破了唇角,又很快被性器填满口腔,他不得不大张着嘴忍受这样的粗暴,又担心牙齿刮伤宴与朝,只得费力地张大了嘴。
宴与朝脑中是混沌又难耐的,他敏感的肉柱狠狠抵过苏客逍柔软的舌头,直顶喉间那压抑紧致的地方,是完全不够的。
得不到完全的快感,宴与朝愈发烦躁的捏着苏客逍的下巴“会舔吗,你不是想舔吗?现在呆在这里做什么?后悔了?”
他故意凶恶起来,希望苏客逍后悔,然后快点离开,否则这样的局面他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可苏客逍并不在乎,他不后悔这样的事,只是生涩。
听见宴与朝的催促,他艰难地含着宴与朝,用舌尖胡乱舔过,想着平时自己是怎样获得快感的,而后又慢慢吞吐起来。
宴与朝被他这样生涩的行为折腾的几乎要发疯,有种忽上忽下的落差感,他只好又捏住苏客逍的嘴,不断往那处温暖柔软的地方抽动,直至欲望释放。
苏客逍被他捏的脸麻,泪水不受控制的团在眼里,将落未落。
在快要释放的一瞬间,宴与朝看见那团泪水,忽地心软了起来,将本来深埋在他口中的性器抽出来,擦着他的侧脸射了出来。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的苏客逍一时愣在原地,同性射出的液体还黏在脸上,他缓缓抬起手,擦干净那处污浊,指尖是宴与朝释放出来的液体,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出乎意料的是,他不讨厌。
甚至被那样粗暴对待,他也不难过,只是觉得好像二人近了一步。
宴与朝微微喘着粗气,稍微清醒了一点,他伸出手替苏客逍把脸侧的污浊擦拭干净“以后不要这样了,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苏客逍嘴角被擦破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他把手上沾染的污浊放在嘴里,像白天放血之后一样含着手指,柔美的五官在夜色中竟然有些妖异起来“我喜欢你。”
宴与朝替他擦拭的手一顿,冷冷道“你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又救了你几次,所以感到新奇,这不是喜欢。”
“可是我想和你做这样的事,这也不是喜欢吗?”
“不是。”
宴与朝心乱如麻,他觉得苏客逍像个烫手山芋,迫不及待想要把他丢开。
得到了拒绝的答复,苏客逍的眼泪珍珠似的一串串落了下来,宴与朝看着他指腹上的伤痕,一时也说不出更难听的话“很晚了,回去吧。”
“我想在这里睡,可以吗?”苏客逍不死心道。
“不行。”
“就这一晚好不好,我嘴角好痛,喉咙也好痛……”
“……”
得到默许后苏客逍欢天喜地往床上一躺,忽然又想起什么,把外衣又都脱了下来,整整齐齐挂在床旁,自己钻进被子里。
宴与朝叹了口气,不愿和他一起睡,起身又去庭中练刀。
这次他的刀法没有之前流利了,倒是乱糟糟的,有些滞涩,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即便是这样乱舞,宴与朝周身的阴阳之力竟比先前更加耀眼,力量更加充盈。
刀气挥舞间,竟和陆迢一样有着实体一般的红蓝光晕,被他体内流转的内力操控着,将庭前落叶一一划破。
他心中复杂,知道是苏客逍血的功劳,但他不想和苏客逍这样的人有太多的联系,因为他们并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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