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春野优答疑而了很多读本的他安慰着自己这或许只是青春期的一些正常的幻想投射到了身边熟悉的人身上而已。
当然,如果这一切只停留在幻想的话。
那是某一年的夏天,春野优开始蹭蹭地长个子了,一起睡觉的时候活像个属八爪鱼的,宫村空在天色刚明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他长手长脚地缠着自己。
宫村空轻轻捏住他的手臂,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却引得他不舒服地哼哼几声,抱得更紧了。夏日衣物单薄,宫村空很容易就感觉到了背后抵上来的硬物。
更尴尬了。
春野优在睡梦中像是发现蹭得舒服,不住地往前顶着。宫村空只得制住他的动作,翻过身把他推开一些。
“优?”宫村空望着他蹙着眉头的脸,小声喊了下他的名字。
“…嗯…难受……”春野优依然紧闭着双眼,好像正陷在什么梦魇里,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只知道把身体往旁边的人那头送。
春野优的面容和宫村空绮梦里潮热的脸重合了,他的呼吸逐渐难以自控地变得急促,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异样的眩晕。他用最后一点理智用力晃了晃对面的人。
“…哥…”春野优将将清醒一点,皱了皱眉头依然在哼着,“难受…”
“你怎么了?做噩梦?”宫村空悬在半空的手轻轻落在他的后背拍了拍。
“…帮帮我…”面前的人依然半睁着双眼,谁也无法分辨他是否正在梦呓。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宫村空的一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头,明明不是有求必应的人,却跟着他那句“帮帮我”,将另一只手颤抖着往他的身下探去。
其实连宫村空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可他没有推拒,反而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
他微微昂起脖颈,双手搂住了宫村空的后背。那双手在赤裸的皮肤上毫无章法地游走、收紧、最终脱力垂到那张单人床边缘。
罪恶的种子正是从彼时起悄悄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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