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杨戬实在虚弱，且牛魔王色令智昏，这一声“滚开”骂得在他听来非但没有任何威慑的作用，反而有种调情的意味，牛魔王嘿嘿笑着，双手使劲的隔着衣物在他胸乳上揉了两把。
杨戬身形相较牛魔王显小许多，牛魔王几乎将他罩到了自己怀里，因此手上的动作没几个人能够看见，他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竟要将手伸进去。
杨戬厌恶的推拒躲避，牛魔王这厮哪来的底气要自己跟他？
哪吒察觉出不对，也是见不惯牛魔王孟浪，扔出乾坤圈直砸牛角，牛魔王“哎呦”一声疼的在地上翻滚了去，手也顺势往下一带。
杨戬一边的衣襟被扯至肩下，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胸膛来，饱满胸乳上挺立招摇着的红艳乳粒和乳晕处嵌着的红宝石，如雪地上落了两朵红梅，说不上哪朵更惹眼一些。
或许是意外的，但是也没有那么意外。
更香艳的场景他们也都看过了。
猪八戒用肩膀撞了撞敖春冲他挤眉弄眼，敖春回味起杨戬身体的销魂滋味，下腹窜起了邪火。
哪吒张了张口也没说出话来，他想上去替杨戬拉好衣襟，就见沉香比他快了一步。
更多的人窃窃私语。
“是谁弄上去的？”
“会不会是他自己，没准他天生就......”
“昆仑山下，我们都看见了他那个样子。”
“我当时就说他和妖精一样。”
沉香听得耳尖发热，这些话一句一句像刀子，割的是谁的心脏，杨戬的还是自己的？
杨戬没有看沉香。
沉香的手微微发抖，温热的指尖颤颤的点在同样温热的皮肤上，他的手一缩，好似被火苗燎到了一样。随即才拉好大开的衣襟，将乍泄的春光关在了黑色的衣服里。
他知道自己口干舌燥，心跳的飞快。
他知道应该不止自己一个人这样。
玉帝头疼的看向王母，王母震惊之后大怒，她猛然站起身来，矛头直指牛魔王：“牛魔王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容你轻佻孟浪，来人，把牛魔王打入天牢！”
牛魔王挨了乾坤圈，刚回过神又听王母要打他进天牢，不服的嚷嚷道：“老牛我做什么了，我此番来是求个赦免的，怎得要进天牢？”
说着亮出了混铁棍，如今的天庭他虽怕也没有那么怕，沉香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一时僵持了起来。
对这边的闹剧沉香毫不关心，他轻声问杨戬：“是谁做的？”。
杨戬觉得浑身泛着隐隐的疼意，猜测应该是情欲要发作那解药起了作用，同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神智清明许多。
他的心在冷静的嘲讽着。是谁做的？这重要吗？太多人了做了比这过分多了事情，沉香，其中不也有你的一份。
他闭上眼，以为沉香又会打他。
沉香没有动，只是直直的盯着他。
何止是沉香，还有几个神仙视线胶粘在杨戬身上，恨不能自己的目光能透过那层层布料化为实体舔上去。
沉香企图从杨戬脸上看出一点点羞耻或者恼怒的情绪未果，对方脸色木然，低垂的双眸雾蒙蒙的空洞着，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更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