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舔进内壁,紧且热,吴邪被他从里到外打开,化成一捧水,一摊泥。
黑瞎子心想,谁说他老了?一点儿也不老,嫩着呢,跟是十多年前在格尔木第一次见他时候一样嫩。他把脚边的衣服裤子全部踢到地上去,又在枕头底下摸润滑打开,直起腰来换上自己的东西,抵着,一点点送进去。
两人都喘得大声,呼吸纠缠到一起,吻也纠缠在一起。黑瞎子的动作慢,手伸到前面去帮他撸,吴邪闭着眼睛,下巴和颈子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线。
“爽吗?”黑瞎子凑到他耳朵边问。
“你让我翻过来躺着。”吴邪说。黑瞎子给他翻了个面,他顺势把腿叠起来缠上他的腰。肠壁被一根硬热的性器捅开,一下下地往里捣着。黑瞎子耐心地摸着吴邪的头发,耐心地插,深深浅浅,直到吴邪轻轻地哼了几声,他说:“师父今天又要教你了。这种问题,不是我的技术问题,两个人做爱是要慢慢磨合的,知道不乖徒弟?”
吴邪仰在枕头上笑:“那幸好,至少我以后不用装高潮,不然多辛苦。”
黑瞎子把手摸上他的腰,搂着他坐起来。姿势的变动让阴茎插得更深,吴邪的胸口上下起伏着,虽然在下不在上,但嘴也让这器官都给捅哑了,黑瞎子才笑着接着他话讲:“装高潮哪能叫辛苦呢?真高潮才辛苦。今天教你的第二条。”
不得不说,在被男人搞这方面,吴邪的确是个实实在在的新手,黑瞎子也真够格做他的师父。他被插得渐渐出水,撞击之时发出的水声简直不堪入耳,再配合一点儿恶趣味的叫床,做爱这件事从一个很机械的无聊运动,立刻就变得趣味横生了起来。吴邪只管搂着黑瞎子的脖子,爽了,是实实在在有爽到,他就放开了叫。
他们两个人横竖都是不知道害臊这两个字怎么写的人,幸好四合院里也不用担心吵到邻居,射了三发才算完。
吴邪心想,一天就这么在床上过了,操了睡,睡了操,腐败。黑瞎子拉他起来去洗澡,洗完了换了床单,两个人又躺下了,不然站着干嘛呢?
吴邪的头枕在黑瞎子肚子上玩手机,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他轻轻动,头发也挠得黑瞎子痒,不仅是肚子痒,心也痒。这痒是化作实物的,正如肚子上躺着这个人是实物的,是他可以爱的,是他尽可以把沉甸甸的感情和精液一起交付的,这么多年来,也就这么一个。
黑瞎子动了动,把旁边的空调被扯上来给吴邪盖上,说:“别着凉咯。”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