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不住的精液顺着股缝淌下,打湿了叶修垫在身下的外袍。漂亮的少年将军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睛,眼尾已经泛红,
“想要……臣想要皇上的龙根……”叶修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插进肉洞,努力地将里面的印章挖了出来。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上面的水渍,印章缝隙间还残留着脂红的药膏,甜腻的滋味融化在舌尖,被叶修直接吞了下去。
喻文州垂眼打量叶修被媚药催发得遍布红晕的脸颊,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山上学艺的时候。那时叶修中了春药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浅粉,连后穴都是同玉茎一般的粉嫩色泽,一根手指也没吃过。未经人事的少年在榻上挣扎扭动着,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总也不得要领。
当时他在做什么呢?
那时黄少天在后山神神秘秘地要给叶修准备惊喜,他来叫人时却正撞见这一幕。喻文州一剑斩杀了趴着窗户偷窥、准备等叶修神志不清时再进去采撷鲜花的猥琐长老,站到对方之前的位置,在窗边偷看了许久,哪怕性器硬得发疼也没泄露半分气息。
从小就见过人情冷暖的皇子向来能忍,他一直等到叶修哭出声,呜咽着对空气乞求谁来帮帮他,才推门进去,拔出佩剑用剑柄捅进叶修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时用剑鞘扇打着少年的性器和臀部,硬生生把人打射了。
冰冷的死物根本解不了这般剧烈的情药,叶修跪趴在床上,身后拖着一把长长的泛着冷光的剑,埋首在他胯下用嘴服侍他的性器。喻文州抚摸着少年散落的长发,在少年无助的抬眼望过来时,呼吸一滞,射在对方湿热紧致的小嘴里。
少年青涩稚嫩的身体与眼前成熟放荡的胴体重叠,喻文州笑了一声,拿起自己的佩剑放到叶修手中:“皇后不如先试试这个,剑柄比曾经那把粗上许多。”
他的第一把剑在与黄少天交手时断了,他那个表面活泼、心里却冷静到近乎冷酷的下属还是头一次把心里的想法挂在脸上,在他给叶修解毒的第二天,双眼赤红地提着剑堵在门口,咬牙切齿地要和喻文州切磋。
正面交手喻文州肯定打不过黄少天,只能另辟蹊径。他舍弃了自己的剑,任由它被黄少天的剑斩断,趁着黄少天愣神的刹那,两指夹着断掉的半截剑尖抵在黄少天的喉咙上。
锋利的剑刃划破了喻文州的手指,血珠抵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咔嚓——”
黄少天寻声看去,他的剑身也出现了裂痕。
他们三人的剑同出一炉,黄少天没想到,喻文州居然舍得断掉。
“一把剑而已,怎么比得过人呢?”喻文州微笑依旧,笑得黄少天一阵心寒。
他知道喻文州赢了。
半晌,黄少天默默收剑,转身走了。
黄少天消失了整整三天,再出现时又是之前那个嬉皮笑脸的小话痨,仿佛从来没有与自己的主君有过争执。
那天过后,两人都换了剑,唯有叶修至今仍携带着当初那柄弟子佩剑。
“皇后倒是个念旧的人。”喻文州笑道,“但我的剑,可比皇后自己的好用许多,试试吧。”
叶修已经烧得不太清醒,双手发软地接过沉甸甸的长剑,握着剑鞘将镶满宝石的剑柄插进穴里。
凹凸不平的剑柄碾压着湿软的穴肉,似乎被入了珠的鸡巴撑开,轮流碾过被操肿的腺体,叶修勉强握着剑柄抽插几下,就瘫软在垫子上泄了身。
稀薄的精水挂上皇上的龙袍,后穴顺着缝隙涌出的淫水也将身下浸得一片湿透。喻文州一把抽出抵到穴心的剑柄,在他的皇后克制不住的浪叫声中,扶着勃起的粗壮阳具,插进被他上过不知道多少次、早已习惯了男人疼爱的小口。
叶修眼前看东西都是重影的,喻文州饱含情欲的眼神渐渐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交错,钉在穴里的鸡巴却是同样壮硕,肏得他腿根酸软,全身都提不起力气,只想软成一滩春水,沉沦在男人带给他的快感中。
昨晚喻文州难得放下手头的政务,陪着他温存一夜,可久旱的身体被操透后并没有平复欲火,反而愈发空虚。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交欢带来的羞耻和心理上的刺激令人沉沦,尤其他的丈夫还是皇帝、是万人之上的天子。
给普天之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戴绿帽,让叶修周围那些曾发誓效忠皇上的暗卫们也呼吸粗重;而皇后那具漂亮淫荡的身体又在眼前被男人撞击,晃出一阵阵雪白的肉浪,撩拨着他们的欲望,让他们不由生出一种“能睡上皇后,哪怕死了也值了”的豪气。
不知道第几个人的鸡巴半软着从他穴里拔出,牵出一串淫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他敞开的腿间的地面上。黄少天又拿出一颗缅铃,叶修缓缓眨了眨眼睛,大脑迟钝地转动,这才想起原来已经吃了五个人的鸡巴——缅铃一共五颗,黄少天在塞入第一颗时告诉他,之后每五人进入就会给他加上一颗,二十人轮完后刚好也让他吃了五颗小铃铛。
这东西着实折磨人,身体随着操干的力度摇晃时,会在他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还会自己滚动。上面镂空的图案被鸡巴挤压着嵌近肉壁,脱离时吸着一小块软肉,吸得叶修又酸又痛,活像肚子里多了个不听话的孩子,拳打脚踢地折磨母体脆弱的甬道。
叶修被折磨得腿根打颤,湿淋淋的小穴翕张着,含不住的精水挂在穴口。他刚刚被五根阳具奸得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软穴里的嫩肉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细微地抽搐,又被人塞进这种东西,被爽哭到几乎要没有眼泪的眼睛微微睁大,沙哑的呻吟声从唇边溢出。
第一颗已经被捅到最里面,嵌在穴心旁边的肉壁,而这颗还在甬道中间来回滚动,身体的震动带得深处那颗缅铃也开始颤动,清脆的铃铛声隔着温热肉体传出,将瘫在地上的一国之母装点得好像勾栏里能被人随意肏干的欲瘾尤物。
皇后现在看起来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可怜模样,但暗卫们都知道,他远远还没到极限。只要下一个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操两下,他又会柔顺地展开身体,挺胸抬臀迎合阳具的侵犯,大张着艳红媚肉外翻的洞口,欢迎一切柱状物体的插入。
那两瓣原本雪白的臀肉被男人的手掌和囊袋拍击得又肿又烫,张佳乐没忍住手欠,一巴掌扇过去,叶修顿时感到一阵刺痛,随后又有一股奇异的麻痒从泛起巴掌印的地方传来。
“皇后娘娘,臣伺候得您爽吗?”张佳乐调笑道,抓起叶修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性器上,带着那只掌心遍布习武留下的薄茧的漂亮手掌摩擦自己湿漉漉的柱身。
叶修的身上满是汗水和酒香,他在之前自己喷了满地的酒水和精液中滚了好几番,醉人的香气似乎已经渗透到他的骨子里,让本就被淫药浸染过的身躯醉意愈发浓重。
张佳乐带着叶修给自己手淫,垂头舔弄着他白嫩的耳廓,舌尖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探进耳孔,色情地叼着叶修敏感的耳朵用牙齿研磨。他知道叶修的耳朵十分敏感,尤其是耳根,被吹一口热气都会发红。
叶修好不容易攒了些力气,正要躲开耳根处的亵玩,他的双腿又被另一个男人扛在肩上,穴里闯进一根比之前吃过的鸡巴都要大的。
“不……唔……好大……”
田森的体型在一众暗卫中最为庞大,身高八尺,胯下那物勃起时也是一柱擎天,一只手都难以握住,捅进穴眼里不用怎么费力去操,就能让最骚浪的荡妇受不住地婉转哀求。
叶修顿时软了腰,再也无力拒绝。他眼神迷茫地摇头,这么一根粗大的鸡巴就算放在平时,一根也足以肏得他餍足地酣睡,可这才第六个插入的人,就让他感到自己身体似乎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快感,之后要怎么办呢?
张佳乐看在叶修被一根鸡巴,扳过叶修的头,含住他的双唇吮吸。他的舌尖撬开叶修半阖的唇瓣,舔舐着他的上颚,直到将叶修的唇珠吮吸到红肿、舌尖麻得几乎没有知觉,才放过他。
叶修红嫩的舌尖搭在唇边,没吞下去的涎液在他红肿的唇上蒙了一层水光,顺着下颌缓缓淌下。穴里那根鸡巴是他吃过最大的,简直要把他生生操成一个专门容纳性欲的肉套子,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一路碾过他所有敏感带。
第二颗缅铃也被顶到了深处,与第一颗贴在一起不住震颤,推着叶修的身体又到了一波小高潮。
等到田森退出去后,之后的人再用时就能很轻易地同时插进去两根。叶修被双龙入洞的快感肏得快要忘记了自己是谁,大张着腿吞吃源源不断的精液和性器,任由性欲旺盛却没有解决渠道的暗卫们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金乌西沉,叶修平坦的小腹逐渐被灌得隆起,等到最后一个男人离开时,他身下的肉穴和双腿都无法合拢,腿根浸泡在湿滑透亮的淫液红肿。叶修的双乳都被人揉捏得微微鼓胀,上面布满了淡红色的指印,胸前的一对乳头高高翘起,被人吸到红肿胀大,连中间的乳孔都清晰可见。
黄少天将第五颗缅铃塞进去,用自己的剑柄将其顶到深处,浸泡在一腔精液和淫水中。精致的小铃铛在被捅开的湿热甬道里滚来滚去,其中一颗裹着淫水和精液往外滚,正巧压在敏感的那块软肉上。
叶修腿根抽搐,穴口收缩了几下,又喷出一大股蜜汁,前端小巧粉红的阴茎也抖动着射出淅淅沥沥的白精。他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射过太多次了,连精液都没剩多少,射在地上那一滩看起来像是淫水里夹着精斑。
黄少天的手指推着第五颗缅铃,被刻意按着研磨腺体的小东西让疲软的阴茎再一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叶修被轮奸到意识模糊,努力抬起无力的手遮在要害,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真的……不能射了……求……”
“确实,不能再射了。”徐景熙说,“臣帮皇后堵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