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口极品淫穴,任谁看了都想多操上一会儿。孙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却没能压抑住发热的鼻子,眼睁睁看到一滴殷红的血珠滴落在皇上白皙的肩头。
孙翔:“……”
妈的。
台阶下方传来压抑的笑声,孙翔气不打一处来,化悲愤为力量,肏得愈发用力。叶修在他怀里颠簸着,被顶得哀叫连连,也没再让孙翔心软,反倒激发了男人那点儿微妙的暴虐性癖。
天子久经调教的身体才开始吞吃第三个人的肉棒,就被干得开始发浪。叶修的双脚无力地踢动着,随着肉棒毫不留情的鞭挞逐渐失去力气,最后只能软软垂落在年轻男人的臂弯,任由他张开双臂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给台阶下的其他学子欣赏天子淫荡不堪的一面。
阳根进出间,带出的淫水四下飞溅,有定力不够的少年忍不住上前两步,直勾勾地盯着皇帝被粗硕阳具完全撑开的软穴,甚至能看到被撑得有些透明的穴口细微地抽搐。魏琛瞥了眼不争气的小徒弟,一巴掌拍在卢瀚文背上:“别看到个漂亮的就把持不住,你才十四,未来大把的光阴随你浪,吊死在一棵树上有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进宫当个贵妃?”
“魏老大,你该不是想自己吃独食吧?”卢瀚文年纪虽小,但十四岁就能考进殿试前十,脑子自然不笨。
上方的喻文州轻轻笑了一声:“小师弟倒是机灵。”
跟黄少天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卢瀚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听喻文州继续说:“可惜了,到底是年纪小,不占优势。这场考校,小师弟怕是……”说着,他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面上做足了遗憾地姿态,眼中却盛着满满的笑意。
“……”卢瀚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传说中的大师兄。
“看,我说什么来着?”魏琛翻了个白眼,“这货当丞相真是埋没了,应该送进后宫搞宫斗。”
卢瀚文默默点头。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师父提起大师兄时,那句咬牙切齿的“白皮黑心”是什么意思了。
听到这话的王杰希分给魏琛一丝注意,投去赞许的目光,随后注意力又转移到叶修身上。
小皇帝下体泥泞不堪,腿根满是溅上去的淫液和剧烈摇晃中渗出的汗水,臀沟都是亮晶晶的一片水渍。一丝淫靡的水痕划过白里透红的臀肉,顺着臀尖往下滴落,弄脏了昂贵的地毯。
叶修细长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宛如濒死的天鹅,上面布满了三个男人吮吸出来的吻痕和深深浅浅的牙印。后穴里的鸡巴越干越深,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让叶修总有一种肚子要被操破的错觉。
他剧烈地喘息着,深入甬道的性器肏干得毫无章法,粗暴中带着年轻的活力,穴里的敏感处都被捣弄了个遍。叶修呜咽着求他慢一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漂亮纤细的十指无力地搭在青年健壮的手臂上。
孙翔动作一顿,没有如叶修所愿慢下来,反而像发狂似的更加用力地挺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步步走下阶梯。走动间,身体的颠簸让性器进入得更深,叶修只觉得自己快要把男人的囊袋也一起吞进去了。
从龙案旁到阶下,孙翔边走边操,故意抱着叶修让他正对着紧闭的大门,把人干得嗓子都哭哑了,才转身往回走。他在大殿里绕了一圈,回到台阶上,狰狞的巨物又在被肏得不停往外喷水的水穴中连插了数百下,直把那原本应该紧紧闭合的甬道肏得软烂一片,这才将肉棒埋到最深处,顶在令人疯狂的麻筋上,龟头跳动着,一股股浓稠的童男精液灌进了这具阅尽千帆的身体。
性器退出时候,叶修的后穴失禁般地往外喷汁,他被孙翔小心地放到龙案上,大敞着双腿袒露着被干到合不拢的肉穴。阶下的学子们眼睁睁看着那色泽糜艳的嫩肉外翻,随着喘息的节奏颤抖地翕张着,一个个胯下阳具翘得更高了,硬得几乎要整根炸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捅进天子的穴眼里,大胆地用世上最高贵的人的身体发泄自己肮脏的欲望。
“烦劳再忍耐一下。”王杰希扫了众人一眼,执起工具缓步上前。
小巧的玉勺探进被干得肿胀发热的肉洞,圆钝的头部在内壁一下一下轻轻剐蹭,射在深处的精水缓缓流出,流淌过的穴肉自发涌起一阵奇异的瘙痒。
叶修刚被一大波滚烫的浓精浇在柔嫩的骚心,又被冰凉的玉勺这般折磨,不由发出细微的呻吟,玉白圆润的脚趾瑟缩着蜷了起来,下意识要合拢双腿。
喻文州从架子上取了一根较细的玉势,在叶修泛着血色的臀尖上轻轻一抽,温声道:“陛下,别乱动。”
嘴上叫得尊敬,可手上却是把人当做私有物亵玩。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被雕刻成逼真的性器模样,从叶修臀尖一路游走到胸前挺立的两点,喻文州看着那两颗鲜红的肉粒在玉势的逗弄下微微发抖,轻轻笑了一声,改用手指去掐那两颗柔软的嫩肉。
王杰希刮干净了孙翔射进去的东西,拿到一旁称量。这三次刮穴,勺子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喻文州又开始刺激他平日被最柔软的绸缎摩擦都会挺立的乳尖,叶修身前的男根居然在没有得到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又一小股温热的淫液从穴道深处涌出。
“下一位。”喻文州直起身体,示意第四人可以来接受考校。
这场性事淫靡又漫长,任谁也想不到,高坐庙堂的天子也会像楚馆小倌一般,被足足十个男人压在桌案上操了个透。
紧致的肉环牢牢咬着深入其中的阳具顶端,含吮着努力吞吃那一泡白浆,直到榨干最后一滴精水后,才不情不愿地在酥麻的快感中放松下来,允许性器离开温暖湿热的腔道。叶修腿根抽搐着,狭窄的甬道被白浊填了大半,更深处的一时流不出来,反倒向上倒流,让他不由生出被灌肠的错觉。
邱非双手紧紧掐着叶修的细腰,粗喘着又挺腰用尚未完全疲软的鸡巴操了几下肿起的腺体,叶修的身体还没脱离高潮的余韵便又受到刺激,小腹痉挛着,身前又一次勃起的阴茎便颤抖着将一泡稀薄了不少的龙精赏给了面前的少年。
“师父。”邱非俯下身,舔吻着叶修微张的红唇,凝视着天子失神的黝黑瞳孔,轻声问,“当年您答应过走之前会同我道别,可你食言了。若你早些告诉我您是皇上……罢了,总归您理解不了我看到您坐在龙椅上时是什么心情。”
也许您从未在意自己隐姓埋名在山上养伤时随手教导的便宜徒弟。
叶修的头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索邱非平静的语气下掩盖的波涛汹涌。
邱非也没指望他能在这时给出答案,狠狠咬住曾经师父的唇,就像在无数香艳又看不到未来的春梦中做的那样。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分开时拉出一条细细的水丝。天子扬起头颅追逐着少年火热的唇,对方却离开得毫不留情,一如当年叶修离开村落时的背影。
红润潮湿的唇瓣微微张开,叶修轻缓地喘息着,努力抬起酸软的手,抚上自己似乎被男人阳精灌满的小腹。他眼前被泪水糊住,只能看见晃动的人影,神志也被一根接一根的鸡巴搅得不大清醒,只隐约感到有人伸手抚摸他被汗水打湿的额角,怜爱地擦干他眼尾坠落的泪珠。
庄重的冕旒被随便丢在龙椅上,若是被礼部官员看到怕不是要哭天抢地地嚷嚷着要死谏,但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看来,叶修这幅长发散乱、鬓间的柔软发丝胡乱沾在颊边的模样比起戴着冠冕、端庄地坐在龙椅上的样子更加诱人。
殿外金乌西沉,殿内一片春色。这场考校自下朝后开始,足足持续了五六个时辰。瘫软在龙案上的人昏昏沉沉,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疲软的龙根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淅淅沥沥地漏着尿水;而轮流在他身上满足兽欲的男人们一个个满面红光,一副情事后的餍足,看他们的眼神,仿佛还想再来一轮。
喻文州宣布今天的考校结束,王杰希称量了全部从皇上穴里刮出的精液,将十个人依次排序。其中,卢瀚文果然因为年纪太小,排到了最后一名。虽然十四岁在民间已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可他的竞争对手年纪最小的也已及冠,在身体条件上都要胜过未发育完全的小少年。
叶修被王杰希喂了颗回元丹,稍微清醒了些,那种深入骨髓的酥软让他提不起半分力气,不得不倚靠在男人怀中,听太医院首宣布结果,随后钦点了状元榜眼和探花,只待明日琼林宴上昭告群臣。
他点的人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其他人想想这三人精彩绝伦的文章、以及把皇帝干到高潮连连的勇猛,无一不服。
“恭喜。”喻文州笑着对邱非点头。
新鲜出炉的状元郎脸上不见半分喜悦,静静地凝视着那具高贵却遍布淫乱痕迹的龙体。叶修双腿已然无法合拢,饱满的臀肉被桌案压扁,那口翕张的肉花还在往下滴着流不尽的春水,彻底浸透了一张上好的桌案。
“第二,啧。”魏琛表情洋洋得意,嘴上却嫌弃道,“怎么还把我跟张佳乐归为一类了?”
“不然你跟我换?”孙翔没好气地说,“来来,最讲究风流的探花给你,你的榜眼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