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云雾,星空下掩盖着真相,看啊,亲爱的,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徐文祖
他们并肩行走,紧握着对方的双手,如果忽视宗佑抿着的嘴唇,这一
定是情人相爱的画面。
宗佑想着,为什么会牵上徐文祖的手,他不记得夕阳下是谁主动,因为双手的触感使他想起这个人碰过他隐秘的地方,让他一瞬间失了神,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会有什么?他很难断定。
“亲爱的,今天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你的脸色不太好呢。”
“啊,琐事罢啦,办公室常有的矛盾,不碍事。”
即便说着没事,但还是有些怨怼。宗佑说了为什么会来这座城市,以及前辈和经理的事,还有和智恩的事。
他发自内心的不希望徐文祖去在意这件事,也许是不希望这个人不舒服?再或者是希望智恩的安全能得到保障?
是啊,不碍事,因为他们都要死了,我会为亲爱的铲除一切。铲除阻碍我们和令你伤心的一切,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
一路上只有宗佑的“絮絮叨叨”,徐文祖没有搭话,只是安静的聆听,在他的准则中,亲爱的负责说,他负责做就好。他们走走停停,宗佑在路上还买了两只雪糕,牛奶和咖啡味的,像极了他们的信息素;他们没有回到考试院吃饭,去了一家烤肉店,宗佑吐槽着还是熟肉好吃些,他浅浅的笑了下;“亲爱的不喜欢那天的生拌肉吗?”
为什么有一种被威胁的感觉?宗佑如是想,他摇了摇头道:“肠胃不好,生肉吃太多会很难受。”
他确实肠胃不好,但不爱吃生拌肉是真的,那天他吃下的肉是真的肉吗?
他不能确定,在考试院一切都是未知可怕的,他人的警告,奇怪的住户,消失的房客,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考试院充满神秘,他想探究下去,但他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宗佑能够感觉到徐文祖在阻拦他人接近他,这是他能在考试院这么久还能“正常”的原因吧,都是猜测,他需要证据,他想起了苏警官。
徐文祖没有在纠结这个问题,毕竟,好的作品不能逼迫的太紧,慢工出细活,古人诚不欺人。
宗佑的嘴唇上沾了油,看起来就像是涂了润唇膏一般,诱人的很,他无意识的舔了舔,看的徐文祖口干舌燥,好想吃掉他,油嫩多汁的烤兔子会很好吃呢。
许是眼前的目光太过露骨,宗佑感觉自己就像是皇帝的新衣一般,什么都没穿,衣衫被灼热的视线燃尽,这种视线让他不舒服,却又有种在大众之下偷/情的快gan。
因为想着这件事,他嘴唇微微张开,软舌半抬着,像是邀人品尝,徐文祖的视线更为热情放肆,他看过omega的身体,也去后方小院散步过,他爱着这种醉人放纵的天性,他被尹宗佑吸引,他想要去同化。
疯狂的压抑着,他可能快要忍不住了。
宗佑,亲爱的,快来吧,我们最为般配,我们一起沉沦。
从烤肉店出来后已经快十点了,他们还是漫步,考试院的氛围宗佑下意识去逃避,只有在外边他才能喘气,里边的人虎视眈眈,仿佛自己是块儿香饽饽,他想要远离,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恶魔紧盯,他的下场只有两个——生,或,死。生死面前,如何抉择,显而易见。
并不长的路被俩人延长,他们之间存在的羁绊也在不断加深,AO间的联系使他们能够有一丝默契,他们彼此沉沦,黑色之花不断在月光下绽放,为他们的罪恶而喝彩。
前方的小巷有声音,是汽车发动的声音,离考试院很近。
宗佑停下脚步,黑暗之下的不确定令他胆怯,不过他旁边有徐文祖也不是那么害怕了。他猜想,在考试院附近发生的事情可能和考试院的人有关系?他头一次希望自己的直觉能够准些,毕竟,电影里边都是好奇心害死猫,但他这一刻选择前进,他确信,这是拨开云雾的第一步!
他看了看徐文祖,这个人……他是考试院的一员,他会帮自己吗?顾不了那么多,即使徐文祖想对他做些什么,他也没办法反抗,武力值不敌啊!
但他能够想些别的办法让这个人帮自己,生死关头下,活着才是最终目的,他不是不能出卖点色相?
就这么想着,他拉了拉徐文祖的衬衫袖子,小声道;“哥,那边有声音,我们过去看看好吗?”
“好,亲爱的,我们过去吧。”他知道,考试院。
徐文祖想着,自己应当是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这个人,自己是什么时候有耐心去调教这件完美的作品呢?
上一任已经被他处理了,只是因为他有些不听话而已;但宗佑却是反复在边缘试探自己的容忍度,有好几次,他应当是拒绝才对,包括于他和警官之间的联系,他都一清二楚,这些都碰到了他的禁忌,但奇迹的是,这个人还活着。
接下来,他是不是该认真想一想要不要这么仁慈,如果亲爱的接下来的表现不能称心的话,冰封的作品会更美吧,白皙滑嫩的皮肤,殷红的嘴唇,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