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等待整理的衣物被挂进了衣柜,打理得整整齐齐,像整个房间给人的印象一样整洁干净。
旁边帮忙的乙骨忧太几乎是迫不及待拉着他钻进被窝里,然后跪坐在他大腿两侧,将撑起漏光进来的被子拉扯掖好,形成了只有两人的小小的黑暗空间。
“小望,小望。”
乙骨忧太黏糊的叫着松仓望的名字,小狗似的把头拱进松仓望的颈窝里,温软的嘴唇热情的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舔吻。
“嘶——”
敏感点被如此光顾着的感觉实在微妙,比被乙骨忧太摸着头皮更加的让人发麻,连指尖都微微麻痹难以动弹了。
松仓望忍不住皱起眉,有些不适的将手按在乙骨忧太的额头上,犹豫着要不要推开。
“直接进入正题就好了,这样有些奇怪。主要是帮你吧。”
“因为小望你很难兴奋起来嘛。”乙骨忧太说,“朋友是要互相帮助的,不是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舒服的话,那岂不是很过分。”
松仓望总是顺着乙骨忧太的。
些微的抵抗压根没起到作用就被驳回。
从两年前乙骨忧太第一次因为这种事难以启齿的告诉他,两个都没什么生理常识的人一通乱折腾解决后,乙骨忧太来找他帮忙再一起出来已经成为了常态。
松仓望多少有点性冷淡,而乙骨忧太总是执着于让他也必须起来。
结果就是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花招越来越多了,都一股劲的用在他身上。
颈窝被舔咬得又麻又痒,还有点疼痛,和他同款的洗发水香味淡淡的涌入鼻端,少年炙热的手掌从衣服下摆探了进来,握过腰线,再一点点往上。
好痒。
松仓望不自觉挺起了腰躲避乙骨忧太的抚摸,身前传来一声低低的笑,睡衣的扣子被乙骨忧太叼着解开。
“明明没什么欲望,又这么冷淡,小望的身体却截然相反的敏感,被碰一下都受不了。”
松仓望耳朵有点发烫,“乙骨忧太,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踹下去了。”
“抱歉抱歉。”
乙骨忧太连忙道,讨好似的含了下松仓望的喉结,湿热的舌尖一舔而过。
“唔!”松仓望低喘出声,喉结这种要命又敏感的地方被作弄,真是太怪了。
这些令人头脑发昏的感官一点点叠加起来,使身体逐渐发热,松仓望能感受到陌生的热气涌向下腹,使他腿脚都有些发软。
他抬起大腿,正顶在乙骨忧太两腿之间,睡裤中间已经鼓起了熟悉的弧度,被他大腿一蹭,甚至激动的微微弹动了一下。
“可以了吧?”
黑暗中,松仓望不太看得清乙骨忧太的面容,只直觉对方在低头注视着他,有种莫名的危险感。
“想让小望更兴奋一点。”
乙骨忧太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一眨不眨的将难得一见的脸颊微红的松仓望收入眼帘,像是要铭刻到心里去。
这是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小望。
是只属于他的。
白天握着武器练习,被磨得更加粗粝的手指碾上了少年单薄胸前的一点肉粒。
松仓望惊愕的瞪大了眼,不管怎么说碰这里也太超过了。
他伸手要去推乙骨忧太时,对方微微拉长了那点肉粒捏揉起来,几乎瞬间炸开的快感使松仓望脑中掠过一道白光。
……好奇怪的呻吟和喘息。
……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吗?
“原来这里也是敏感点吗?”
一边这么说着,乙骨忧太一边彻底解开了睡衣,将脑袋埋在胸膛上,用唇舌牙齿代替了手指,轮流攻击着那可怜的两点肉粒,带来更加超过的快感。
空出来的手也一手撑着床,一手捂在了松仓望的嘴唇上。
乙骨忧太有点得意的说:“小望要小声点哦,不要吵到其他同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