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楼妈妈一听武侯府,哪里还敢造次。只能悄悄走到一旁,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唐云还在世子房间商议回府之后如何收拾李钧,忽的下人直接冲进来,慌慌张张的说道:“世子,不好了武侯府调派了巡防司的官兵把玉春楼给围了。此刻正在将玉春楼内的男子尽数赶出去待查。”
“慌什么!查就查,他武侯府又能把我王府世子如何?”夏允不耐的反问道。
唐云却觉有问题,可是又不知从何谈起。只能静观其变,跟着世子一起下楼,来到玉春楼外。
歆儿在唐云出来的第一时间,便告诉武痴就是此人。武痴也不言语,等赵直将全部人赶出后向他使了个眼色。
赵直在官场混了多年,自然认得世子,平日里看到世子总是低声下气。见武痴眼色是指世子身边的儒雅男子,现在可不像以前那样惧怕了。当即命令兵士拿下。
唐云莫名其妙的被兵士们拢肩锁臂,立刻挣扎起来。夏允见状怒斥赵直:“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我王府之人都敢抓。不想活了?”
“世子殿下休怪,标下也是奉了武侯令捉拿此人。至于源于何事请恕标下也不知道。世子殿下还请不要为难标下,您要是觉得不妥也可前往武侯府要人。”赵直也不说其他,一个劲的扯虎皮做大旗。虽然现在下定决心跟着武侯干,但能不惹祸上身是最好不过。
世子听说是下了武侯令捉拿唐云,心下也猜想不到是因为何事。以前但凡干那些恶毒之事,可并让唐云亲自出面过。毕竟好的军师都是久居幕后,哪有随便出去亲自动手的。思考了一阵对着赵直说道:“既然是武侯令,我虽是世子也无法违背。让我和他说上几句总无伤大雅吧?”
赵直哪敢随便答应,只得望向武痴。武痴见状微一点头,表示同意。
片刻夏允同唐云交待完毕,赵直便命兵士押着唐云上路,去往侯府。
行到一半,武痴示意赵直停下。再对歆儿使了个眼色,万歆儿二话不说。随手抽出一兵士手中长刀,趁唐云不备。一刀就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腔子里的鲜血,如喷泉般飙出,脑袋好似皮球顺地面滚了又滚,死不瞑目。
武痴见人已死,对赵直说道:“你回去吧,告诉你家司丞明日别忘了到武侯府中参见。”
大夏皇宫半夜时分,警卫森严。夏颍在正德宫中,仅靠着昏暗的灯光听取汇报。一位老者,面黄肌瘦,形如枯槁此时正伏在地上禀报昨天到现在所发生之事。夏颍听的表情丰富,神色变换不定。
当听到荣亲王所有客卿全被铲除时,面上露出了喜色。整个大夏朝廷,人人都当夏颍是个昏庸无道的君主。从未有人把皇帝放在心上。可是谁又知晓夏颍如何没有当个明君的愿望。只是自他继位以来,大权旁落,满朝文武,真正终于皇帝之人几乎不存。整个大夏,除了边军在武侯手中,朝中其他军队则全都被其他皇室亲王把持。他们结党营私,有恃无恐。弄得整个大夏乌烟瘴气,荣亲王只是其中之一。若非是武侯依旧在世,他这皇帝的宝座都已不稳。
武侯曾于朝堂之上,训斥夏颍不思进取,是个无所事事的昏君,他也不曾反驳。反而感谢先帝给自己留下如此一位国之栋梁。夏颍其实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他在暗中不停积蓄力量,等待爆发的一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