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鸣生把手背在后面，脸上满是轻松之色，笑吟吟的看着对面的姜渺。
方才，他随意的进行了一番试探性的进攻后，便果断激发了无灭神术。看得出来，姜渺的防御能力，并不在不空之下，除非自己动真格，否则没可能打破。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自己本就打算要和姜渺平局收场的，这样一来，也省得自己演了。
运转起来的无灭神术，果真不同凡响。姜渺刚刚也见识过同样在防御方面有着盛名的不动明王身，可和无灭神术比起来，的确还是差了一筹。
如果说，不动明王身给人的感觉，是一尊不朽不坏的大佛，能够抵挡一切；那么这无灭神术，则让人觉得一片混沌。
不见尽头，不见四方，甚至连它的存在都感受不到。但所有打向燕鸣生的攻击，都会莫名其妙的消散。
剑气、法诀亦或是其他手段，在接近燕鸣生三尺距离时，统统都会化作虚无。没有碰撞，也没有波动。
姜渺也尝试过直接近身给他一剑，可剑刃临体，便会莫名其妙的被散去力量，即使她一直在持续发力，但手中惊鸿剑却始终难以前进分毫。
“无灭神术，果真名不虚传，难怪有人说，习得此术，便等同于在同境界之中立于不败之地了。雪踪，你有办法吗？”
已经好几章没有出场的剑魂：“不清楚，我跟着主人纵横天下时，南山初阳的祖师爷都没出生呢。不过只要你的攻击够强，就没有打不破的防御，要不直接试试冥罗剑法吧。”
“不行，虽然以我如今的实力，使用冥罗剑法不会让我一次就力竭。但大幅度消耗灵力是肯定的，在不确定能不能一招解决他之前，还是别那么冲动的好。”
心底默默回答了一句后，姜渺淡然的一转手中惊鸿剑，停下了进攻的脚步。
台下，被姜渺之前表现惊艳到的众人，此刻均是有些惋惜。
姜渺的强横毋庸置疑，但无灭神术实在是不讲道理。燕鸣生或许不是年轻一代最强的，但一定是最难被打败的。
“可惜了，要不是燕鸣生，这位姜道友说不得还真能一路打下去，直到更高境界的人出现。”
“这你怪谁，说到底，还是因为她自己太过骄狂的原因。燕鸣生又不是偷偷摸摸来的，人家就正大光明的坐在那里。她要挑战所有人，当然要把燕鸣生考虑在内了。”
“行了行了，你管人家骄狂不骄狂呢，反正打不打得过燕鸣生尚且不知，但姜道友要打你那肯定就是挥挥手的事儿。”
“卧槽，说得好像你能比我强多少一样。”
“至少比你有自知之明。”
……
台下谈论的两人不仅自己歪了楼，还渐渐有带偏他人的趋势。不过这些都影响不到燕鸣生，见事情正在如他所料一般发展，燕鸣生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缓缓看向了姜渺。
对方的防御也堪称一绝，可真要动用底牌，自己也未必就打不破。不过那并不是自己的目的，眼下这般谁也奈何不得谁的状态，对他而言正好。
“姜道友果然厉害，这一局，便算平手，如何？”
姜渺没有答话，而是抬起头向四周看了一圈，很快，她便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人群之中，乐殊与姜渺的眼神对上后，轻轻冲她点了点头。示意计划已经完成，接下来随意发挥就好。
姜渺笑了，她收回目光，对燕鸣生缓缓吐出了一句话。
“你知道吗？在我寒月仙门，有一位前辈，名曰付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