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赫连贵人怀有龙嗣一直被太后皇上照拂着,怎会突遭如此变故。”海公公奉茶后惊讶道。
“那本官可要好好问问闾氏了!”宗爱阴冷道。
“是,奴才这就去请闾昭仪过来。”
“不知宗侍从请本宫来所为何事?”闾昭仪一进殿挥手屏退四下恭敬道。
啪!宗爱赏了闾昭仪一个响耳,“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抚着被打红的脸颊,闾昭仪愕然道:“侍从这是何意?”
哼哼!冷笑了两声,宗爱道:“赫连贵人是你搞的鬼吧!”
“本宫不过是遵照侍从的吩咐,侍从又何必生如此大火!”闾昭仪坐下淡淡道。
“本官的吩咐?本官有令你擅自做主一尸两命吗?”
拿起茶杯,闾昭仪抿了一口道:“本来就是要了皇嗣之命,赫连妹妹命薄,也跟着皇嗣去了,那又如何?还少了一个祸患!”
“你倒说得轻巧,你想借此机会铲除眼中钉本官无话可说,只是现如今要集中精力对付东宫,你搞出此事万一被查到你可有万全之策。”
“本宫没有万全之策,本宫只是想扫除余儿面前的所有障碍,尽到母亲的本分,宗侍从你曾应允本宫会辅佐余儿登基,可拓跋晃还未除去,赫连贵人又有了身孕,本宫实在不能不担心,若不是借这次太后寿诞赫连皇后分心,只怕那孽子又会成为余儿的绊脚之石。”闾昭仪重重的压下茶杯道。
“你挑了此时下手,就算本官有意在皇上面前顾左右而言,可太后那边就不会彻查吗?还有赫连家族在朝中还有余党,若是因此起了异心,那本官可担不起这罪责。”
“大人真会说笑,要是起了谋逆之心,不是更好吗?”闾昭仪含笑道。
“难道你就是打着这个念头?”
“本宫不才,只是既来之则安之,做了就是做了,而且若是大人帮忙,这未尝不是太子的一宗罪啊!”
“赫连如今就剩下太子了,你觉得栽赃有用吗?”
“嘴长在人身上,有用没用还不是一张嘴说的,既然要成事本宫就不会怕受牵连,大人何其聪明,自然有百般计谋!”
宗爱冷哼一声,“那可真要谢谢闾昭仪帮忙了?”
“本宫不敢,只是大人我们现在都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自是该好好互相帮衬。”
“昭仪娘娘可真给本官出了个天大的难题。”
“那大人就多多费心思虑下了,本宫先回宫了。”闾昭仪说完起身行礼离开。
望着闾昭仪离去的背影,宗爱冷冷的瞪视着。
“大人?”海公公见闾昭仪回宫进来唤道。
“什么事?”
“冯昭仪让静瓷送来这个请大人过目。”海公公把一小巧锦盒递给了宗爱。
宗爱接过打开,瞬间就被夜明珠反射的紫光给吸引住了。
“这不是昨日太后娘娘寿诞皇上赏给冯昭仪的夜明珠吗?难得的紫光,真真个紫气东来的贵气。”海公公也不住惊叹道。
呵呵,“这冯昭仪才是懂得人情世故之人啊!”宗爱把玩着夜明珠笑道。
“大人这还有一张字条。”
“念!”
“请放了冯沐霈。”海公公念道,“大人,看来冯昭仪还是很挂心她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