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人虎背熊腰,衣着式样虽为平常,可那面料,一看便是身份地位人之人一股将领之气,令他人不得造次
“你究竟何人?”府台面色微变:“到此究竟为何如此!”
看来这府台也是个见风使舵之人,也是官场本就事事难料,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名的丢的乌纱最怕的是不知道,对手究竟是准
男子面不改色:“我只捉偷盗之人”
话音一落,周围一阵唏嘘这开门迎客的生意,最怕的就是手脚不净,拿客钱财之事必是要不得的,更别提周围本就是来钱的主
“开什么玩笑,我张三虽不说日进斗金,家财万贯,银子道是自己个有此许的,哪用得着拿你银子,更别提我究竟就没见过你这客人!”张三一听知道事情之利害,大声叫屈:“府台大人,您可是知道我张三为人的,必要为奴家作主才是”
这人往自己个脸上倒屎盆子,张三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只是碍于自己此时受至于人,气势上弱人一层
男人冷冷一哼:“这偷盗之人,哪有轻易认罪的!”
府台来的目光在老鸨和男人的身上来回,一时竟拿不定主意,重点是不知道这人的来路,也不好冒险
“若是偷盗,总有个数的!”周围有人附合
“三万两”
又是一阵抽气声
怪怪,三万两可不是小数,普通人家一辈子也不见得能见上它一面众不不由炸舌,看向老鸨的眼神多了一丝鄙视
“大人啊,冤枉啊……”老鸨惊的连呼,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