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来说,这么近的距离,也能让自己更方便地同老板交流,因为,他一向是喜欢靠在人家的肩膀上说话的。
但是,这样亲昵的动作,放在月初寒眼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孜秋甚至还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到房间内的温度好像突然间就降低了下来,让他浑身上下都感觉冷冰冰的难受。
他正要开口询问上官幽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却只感觉头上突然有一股大力,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头扭了一个方向,远离了上官幽的肩膀。
孜秋在头上的力道消失的刹那,就将头转回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月初寒。
都怪自己大意,见到幽娘这所会移动的大金库的时候,就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竟然忽略了这里还有某个醋坛子一般的存在。
但是他孜秋,堂堂秦香苑的爹爹,又怎么会是那么好欺负的?
几乎在挣脱了月初寒的钳制的一瞬间,孜秋就昂起了高傲的头颅,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黑线的月初寒。
“呦,书白,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欠扁的口吻,再加上其死人不偿命的表情,让心情本就不大爽的月初寒脸色越发黑了起来。这个孜秋,就是在提醒他那段再也不愿被提及的羞耻过往!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也别吵了,正事要紧。”
上官幽隐隐地好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顿时伸出右脚往右边踏出了一步,从两个男人之间溜了出来,将场地留给了四目相对“深情凝望”对方的月初寒和孜秋。
“咳咳,幽娘,是这样的。”
知道自己再不切入正题,上官幽可能会感觉到不耐烦,孜秋没有再与月初寒继续纠缠下去,原本嬉皮笑脸的神色也难得的变得严肃起来。
他隐约感觉到,这个自己走上门来的落宫右护法,似乎对于上官幽来说有着很大的作用。
孜秋所料不差,上官幽的确是想要从清羽那里获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只不过,这个清羽也是个难缠的,若不是因为上次她喝醉了酒,孜秋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从她身上套到她的身份以及阵法的消息。
念及此,上官幽眼珠子转了转,用钱去买消息,她肯定是办不到了,那么只能像上次一样,用美男去诱惑清羽了。
按照现在这情形,清羽没准已经对孜秋有了厌烦的情绪,她不可能让月初寒提枪上马,儿上官立心中也已经有了屯子。
思来想去,此时此刻身边唯一符合****的条件的,也就只有荒言一个人了……
正在自己的房间内偷偷地吃从云娘那里死缠烂打拿来的紫玉糕的荒言,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紫玉糕吐了一地。
“竟然打了一个喷嚏。”
荒言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殊不知,前面还有不少“好事”正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