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哭了
吕小米离开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
这个秘书一直比较理智,不能轻易就范。
江帆也不强求,姜太公钓鱼一样的。
等着水到渠成,不会瓜没熟就直接强行摘下。
不过今晚肯定要失眠了。
洗了个澡,然后躺床上给两个小秘发微信。
十一点了,换了在魔都两个小秘已经睡了。
不过南海还是夏天,姐妹俩晚上出去逛了一圈,刚刚洗完澡上床,正在玩手机呢,群里连线视频,姐妹俩住的两人间,一人睡一张床,一人抱个手机,在被窝里说话。
裴雯雯问:“江哥,你怎么还不睡?”
江帆也躺被窝,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托着后脑,说:“刚回来,你俩后天能回来不?”
裴诗诗说:“能啊,明天再看看后天就回!”
江帆嗯了一声,姐妹俩这一趟南海之行挺匆忙。
概因裴爸裴妈马上也要来魔都,来去只有三天时间。
其中两天还在路上。
江帆又问:“房子咋样了?”
裴雯雯先告状:“装修公司墨墨迹迹的,本来说好的元旦前室内装修要完工,结果现在壁布都还没贴完呢,一说就找理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装完。”
江帆问道:“你俩准备咋办?”
裴雯雯忿忿道:“我发火了,装修公司答应年前室内全部弄完。”
江帆想象了下雯雯发火的样子,感觉毫无压力。
姐妹俩毕竟还是经验少,对付装修公司那种老油条,发火是没用的。
估计装修公司也是看姐妹俩好糊弄,才墨墨迹迹的。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多经历一些就好了。
这也是成长的代价。
有些事情不去经历,就不会有切身感受。
没切身体会过,别人说的再好,事到临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反正不急,墨迹就墨迹吧!
让姐妹俩多经历些,总能明白一些事情。
裴诗诗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手拿着手机看着视频,也不说话。
江帆就问:“诗诗咋了?”
裴诗诗懒懒的:“没咋,肚子有些疼。”
江帆就问:“肚子疼的咋了,吃药没?”
裴诗诗说:“没吃,明天就好了。”
江帆就没再问,跟姐妹俩聊了半个小时,挂机睡觉。
六号,两个小秘从南海回来了。
到家江帆不在,姐妹俩放下东西先上三楼检查房间。
不出意料,被子果然卷成一团,沙发上扔着换下的袜子。
内裤到是没有看到。
裴雯雯还奇怪:“江哥怎么没换内裤,是不是又没找到?”
裴诗诗说:“应该是吧!”
裴雯雯去衣帽间看了下,柜子没动过,内裤就放在第一个柜个中间。
拉开就能看到,很显然江帆就没找过。
姐妹俩把被子叠好,又收拾了下卫生,换下的脏袜子拿到卫生间泡盆子里,准备泡一下再洗,然后下楼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商量。
“姐,明天强强过来谁去接?”
“你去接。”
“为什么是我?”
“那你问什么?”
“你怎么不去?”
“那我接强强,你下去去接爸妈。”
裴雯雯想了想:“我去接强强,你接爸妈。”
裴诗诗瞪了她一眼:“就知道挑肥拣瘦的。”
裴雯雯苦着脸:“连车都不能开了,还得打出租车,好久没打车了。”
裴诗诗不理她,尽说废话。
爸妈来了还想开车?
想哪的美事呢!
为了租个小一点的房子,避免引起爸妈怀疑,都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贵的东西一概没买,就怕消费跟收入不匹配被爸妈怀疑,可谓是煞费苦心。
哪还敢开车去。
话说姐妹俩在江老板的教育下虽然消费观比较正,很少买奢侈品,但还是有些东西不能让家里人看到,比如去欧洲时买的宝宝,还有江帆从米国给买的东西。
这些玩意价格不菲,裴爸裴妈或许不认识。
但未必能瞒的过裴强强。
别的不说,lv裴强强肯定认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
这些东西都不能带到出租屋去,所以姐妹俩不得不把已经淘汰掉的包包又翻出来,还是在淘宝买的便宜货,才用了没两月,还是新的,正好利用起来。
晚上,江帆回来的时候,姐妹俩还在收拾东西。
元旦江爸江妈过来,姐妹俩就搬到了一楼。
一直住在一楼,再没有搬上去。
听到外面门响,裴雯雯跑出来看了下,看到是江老板,站门口招呼了一声,等江帆过来就吧啦吧啦说起了南海的好:“魔都快冻死人了,南海还是夏天呢,都穿短袖,
明天裴爸裴妈和裴强强要过来,出租屋已经收拾好了,姐妹俩又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明天带过去,然后开始给江老板交待,内裤在哪,袜子在哪,换下的别乱扔,要放到哪。
搞的江帆跟个巨婴似的,好像离了姐妹俩就活不了了一样。
江帆怡然自乐,认真记着姐妹俩的交待。
实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姐妹俩好像终于觉醒了,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看样子还蛮享受的。
听了一阵,问:“明天几天到?”
裴雯雯说:“小弟上午十点到,今天就坐上火车了,我爸妈下午六点半到。”
江帆问道:“怎么接呢?”
裴诗诗接上说:“叫个滴滴啊!”
江帆哦了一声,这个事他也给不了意见。
见姐妹俩安排好了,就不问了。
过去搂着诗诗,面对面抱起来,就往床边走。
裴诗诗忙推他:“江哥干嘛,我忙呢!”
江帆笑道:“先别忙了,江哥先吃你!”
裴诗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伤心事,非但没有停下,眼泪珠子反而更多了。
江帆瞧瞧,也不问了,身子一转侧躺在床上,一手垫在她脖子下面,一手抓过一条枕巾给她擦了几下,然后过一阵就擦一下,过一阵擦一下,也不哄,就让她自愈。
过了一阵,裴诗诗竟然躺他怀里睡着了。
裴雯雯出现在门口,可怜巴巴道:“江哥,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