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庆确实是去厕所。
女人如果被下了药(催-情-药),通常都会很尴尬。但男人至少还有一种自我解救的办法。没错,就是打灰机。
侯庆找到厕所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有些不清醒。他脑海中不断闪现女人那白的身体,心中积蓄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点,急需要爆发。
而先一步喝过药酒的娘娘腔已经爆发了出来。那一瞬间的感觉,真的是爽到爆。爆过之后,娘娘腔多少恢复了些神智,心底的燥热也不像刚才那般热烈。
“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给老娘下了药,有种就过来单挑,下完药人不见了,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儿?真是太他娘的气人了!”娘娘腔提好了裤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摇摇晃晃的从厕所里走出来,迎头就撞见了侯庆。
此时的侯庆脸色红的吓人,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这张脸实在太可怕了!
娘娘腔被吓了一跳。他见侯庆头也不回的就要闯进女厕所,连忙把侯庆拽了回来。
娘娘腔敢肯定侯庆也是被人下了药,他不无恶意的猜测道:“下药的这人肯定是个女人,而且应该不止一个。会不会是那对双胞胎?呸,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看老娘待会儿怎么收拾她们!”
娘娘腔把侯庆领进了男厕,就像要抽身。毕竟打灰机这事儿也算是比较私人的。娘娘腔不好旁观。谁知他却被侯庆给反拽住,就是不松手。
“我说你倒是松开啊!”娘娘腔气急,刚开始还对侯庆比较客气,到后来就对他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可仍然没有摆脱侯庆的纠缠。
娘娘腔怒了,他本是一番好意,谁知这侯庆却如此不知好歹,还恩将仇报?娘娘腔怒骂道:“你赶紧把老娘给放开!否则老娘要告你性-骚扰!”
找到厕所的时候,侯庆就已经有些不清醒,现在基本算是丧失理智了。娘娘腔的话他并没有全听进耳朵里,唯有“老娘”两个字不断在他脑海中回荡。
老娘?那肯定就是个女的,侯庆咧嘴一笑,是个女的就好!
娘娘腔拼命想要摆脱侯庆的纠缠,可他的力气不及侯庆,这药劲儿也没有完全过去,挣扎着挣扎着,他就开始犯迷糊,这手上的力气就又弱了两分。
仅存的理智告诉娘娘腔,一定要逃走,一定要逃走!可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逃走的能力。在侯庆这只发了情的狼狗面前,他就相当于一只柔弱的小绵羊。
“不要撕人家衣服,这是刚买的,六百多块呢!”娘娘腔一边心疼的喊着,一边拼命的阻止侯庆的动作。两人拉扯中,居然将他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衬衫给撕成了好几片!
娘娘腔哭了,他拍打着侯庆的胸膛和肩膀,哀嚎道:“你赔人家衣服,你赔人家衣服!”
可已经丧失神智的侯庆又哪里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他只是感觉摸到了滑嫩的皮肤,也感受到了对方那柔软的腰肢。他心底愈加的渴望,他要上了这个女人!
脱掉衬衫脱裤子,侯庆摸到一条腰带,还以为是自己的,几下的功夫就把腰带给解开了。娘娘腔拼命提着裤子,却被侯庆一撸到底。
娘娘腔以为在劫难逃,却突然瞥见男厕门口进来一个年轻人,他连忙呼救:“好汉,好汉,快救救人家!”
年轻人看清了厕所内的情形,顿时惊得合不拢嘴。他看看状如狼狗的侯庆,又看看柔弱如绵羊的娘娘腔,只感觉自己整个世界观都要崩塌了。这里可是ktv啊,两个大男人居然躲进厕所干这种事?这得有多饥渴?
娘娘腔貌似在呼救,但年轻人绝不会简单的认为对方是真的在呼救。也许对方只是不好意思,又或者是想把他引诱过去?想到这里,年轻人连厕所都不敢上了,转身就逃离这里。
娘娘腔大急,连忙呼喊道:“你回来,英雄,你快回来!”
年轻人没有回来,却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好奇的往里面瞅了瞅,映入眼帘的情景却是如此的不堪入目。中年男子感觉眼睛都要瞎了!他不敢多呆,转身就走。
娘娘腔连忙呼喊:“大哥,救命啊。大哥!”
如果碰到一个妙龄女子呼救,说不定前面的年轻人和这名中年男子还会正义感爆发,勇敢的出手。但呼救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娘娘腔,这实在激发不了人们心中的正义感。
娘娘腔还在寄希望于第三个男人闯进来,侯庆却已经脱光了两人的衣服。他在娘娘腔身上摸索半天,终于摸索到了入口,他不顾娘娘腔的拼命阻挡,腰部一挺,就进去了!
这一下实在太狠了,娘娘腔只来得及痛呼一声,然后就只能用尖叫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
包厢里,张阳偷偷的观察了杨颍许久,心底越来越好奇。药效怎么还不发作呢?难道药丸都是假的?张阳并不是没有买过假货,市面上的催-情-药大多都是假的,而且都很便宜。可这些药丸都是进口货啊!每粒价值180,如果这也是假的,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杨颍没有喝下下药的啤酒,自然不会有什么异常表现。
在包厢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杨颍和刘亦非都感到有些无聊。
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缘的人很自然的就会聊到一起,成了朋友。那些没有缘分的人,就算是坐在一起,一起喝酒、唱歌,也会感到生疏、不自然。
“要不,我们回去吧?”刘亦非突然提议道。
杨颍立刻点头,“好啊,不过,你就不怕惹那个副导演不高兴?”
刘亦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她还真怕惹冯副导演不高兴。毕竟人家是个导演,要给自己穿小鞋,那简直不要太轻松。
杨颍捅了捅刘芒,问道:“喂,你怎么说?”
“要走?”刘芒笑着说道,“不着急,说不定待会儿还有好戏看呢!”
好戏?刘亦非满头雾水。杨颍隐隐有所猜测,她突然又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