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出院的时候,南笙和安怡都去了,连伍景勋也去了,宫锦承因为有事并没有去。
“我说你们怎么都来了?”诺言在医院躺了一个半月,她特别的想要回家。
“你出院我们当然要来了,是不是阿笙?”安怡看向南笙。
南笙有些心不在焉的应是。
安怡和诺言对视一眼;有问题。
“你怎么了?”安怡走过去撞了撞她。
南笙笑笑,“没事。”她又接着给诺言收拾东西。
这下安怡和诺言更加确定她有事情了,以前很少见南笙这样过。
“阿笙,你究竟怎么了?”诺言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我在外面等你们。”她说着站起来就走出了病房。
安怡和诺言面面相觑,这怎么回事啊?
伍景勋倒是寻思出来点什么来,看着出去的南笙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出了病房,南笙坐到了园里的椅子上,他这几天都没怎么回过家,有时就算回来身上也有有股香水味,女人都是比较敏感的人,特别是对于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出现在自己男人身上,就特别的敏感。
是不是他已经厌倦了自己?说不定过几天就自由了,她的唇角扬了一下,是应该高兴,可心怎么就有些难受?明明就该高兴的可眼眶却有泪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