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承没想到她这么快服软了,她一直都是倔强的,倒是没想到今天这么快就服软。
怒火消了不少,但想到她听到会让左意消失,才让她服的软,才刚压下去的怒火反而冒的更加旺盛了。
动作粗鲁的将人给拉到了卧室,南笙的拖鞋都掉了,但她现在不敢反抗,这人正是盛怒的时候,她越是挣扎吃苦的越是自己。
宫锦承将她怂到阳台的沙发上,九月的夜有些凉,微风吹的窗帘轻轻浮动。
“给我脱!”声音极其冷酷无情。
南笙没想到他会让她在这里脱衣服,而她还不知道左意走没走,抬眼看着他,仿佛淬了毒的刀子射向他。
宫锦承倾着身子,再次扼住她的下巴,声音冰冷至极。
“我让你脱。”
这个男人就是个魔鬼,只能顺着他,你要逆着他,他会狠狠的折磨你。
但南笙好像没有吃够苦,偏偏要和他对着干。
“我偏不。”
宫锦承怒极反笑,“你他妈活腻了?!”
不过这不是真正的南笙吗?不屈服,那倔强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深邃。
但现在宫锦承没时间去顾忌,他一心只想要她服软,顺从,一把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去。
让南笙痛的全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