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承鸟都不鸟那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角余光瞥见走来的人,嘴角勾起,倚在真皮沙发内,双腿并拢翘在桌子上,十分的狂傲不羁。
潜意识里南笙就不喜欢这样的人,她一直站在那,眼睛直视他那双邪肆的眸。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与他对视,宫锦承嘴角一丝冷笑,看来之前都是装的,这个女人很倔强,他就偏生要让她屈服,手指勾了勾,南笙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双手紧紧的攥着。
看到男人的冷笑,南笙真的很想转头走掉,可她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踌躇着还是没有动。
男人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坐进沙发里,他手扳过她的脸亲上去,南笙使劲挣扎,她推拒着他的靠近。
一旁的人自顾的喝着酒,这种事见怪不怪,他们要是看上一个女人,哪个不听话的,保证女人有苦头吃。
宫锦承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是不识趣,他也懒得跟她多做纠缠,“既然那么不情愿,那你走吧!”他一把将她推倒地上。
隐忍着眼屈辱的泪水,南笙的拳头紧握,慢慢的起身,又坐进沙发里,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男人睇了她眼,将一杯酒送到她嘴边,她一直闭着嘴不肯张开,在这里上班南笙也多多少少会喝些酒,但现在不想给这人面子。
男人一声冷哼一声,“还是没有学乖,嗯?”说完他的手捏着她的嘴。
男人手劲很大,南笙不得不张开嘴,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将酒尽数灌进她的嘴里。
酒精的辛辣突然进入咽喉,南笙难受,“咳咳……”她拍打着男人的手,男人并没有松开,迫使她将酒全部咽下去,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