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试?”
“这样试,很简单的。”
祝童反手把叶儿楼到胸前,两唇相接。
叶儿轻叫一声,挣脱几下,慢慢把手臂收拢到祝童脑后,沉浸其中。
“旺旺。”阴阳狗跑进卫生间,好奇的叫两声。
叶儿推开祝童,绯红着脸低声道:“算你没喝酒,坏蛋。宽带接好了,你去试试它吧。”
“阴阳,在家乖不乖?” 祝童抱起阴阳狗走进书房。
宽带果然已接好了,祝童打开电脑安装各种需用软件。
防火墙是必须的,虽然防不住台海言那样的黑客;msn和qq也是必须的,这是最快捷的网上通讯工具,虽然不一定安全,但如果是台海言那样的人使用,自有防范的办法。
搜索软件也是要的,祝童第一个搜索的就是三个名字:王向帧,向华,华易基金会。
奇怪,只王向帧的名字有简单的几个新闻词条,以前曾任某地副市长,书记,副省长,前年调进北京,背景模糊;向华和华易基金会根本就一点消息也没有,难道他们是隐形人?
朵照例在客厅里霸占着音响唱歌,她的嗓音柔美,乐感也很好,什么歌听几遍就能唱的有模有样。
叶儿呆在卧室画画,祝童在书房看书,公寓里一片祥和,就是有些闹。
上海近郊,有一所安静的寺院,曰普贤寺,与苏州霞光寺齐名,是苏沪地区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建筑最雄伟的两座佛教寺院,可惜,苏州霞光寺如今被七品祝门占据。
晨钟暮鼓中,普贤寺颇为肃穆庄严;金银堆砌出的佛家圣地,与周围的水乡风景浑然一体。不远处几个窝棚里居住的拾荒者,最羡慕的就是庙里的和尚门;出入名车,来往贵客,功德箱里每天都能收不少钱。和尚们只是念念经而已,比拾荒舒服多了。
普贤寺的大门是三门并立,中间一大门,两旁各有一小门,称为三门殿。步入三门殿,两旁各塑有一座手持金刚杵的夜叉神。
第一重殿叫天王殿,殿中间供奉未来佛弥勒,天王殿的两侧供的是为佛护法的四大天王。弥勒的背后,与弥勒背靠痛的是为僧众爱戴的韦驮塑像。
此刻,外面已经黑透,天王殿内韦陀像前,大火轮神情萎靡的趟在软椅上,头还在不停的摇摆。想来,他这样状态已经一整天了,嘴角枯枯一串黄色的粘液,眼神疲惫,喉咙里轻轻嘟囔着:“大师救命。”
大火轮叫的大师不是无情和尚,在他身边另有一位老和尚,素衣布鞋,头烙九枚香疤;瘦小的脸上肌肤灰白,偏偏一双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唉,施主的病在肩井穴封闭不畅,气脉淤积在那里才造成如今的状态。老衲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小徒无情为助施主打通肩井穴穴已经累的被迫修整,老衲的修为有限,也打不通这个穴位,好像淤塞住施主肩井穴的是个活物。”
“大师救命……。”大火轮神情恍惚,只会这一句,说着,嘴角还渗出唾液。
“空木大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玲珑刀鸿佳欣用手帕替大火轮擦拭嘴角,不甘心的问。
眼前这个木和尚,是一品金佛三大高僧之一,与掌门空寂大师平辈;在金佛寺潜修多年,修得木鱼神术后才出山传道,是名动江南的高僧,无情和尚就是他唯一的弟子。大火轮的怪病连他也没办法,鸿佳欣想不到还能去找别的什么人。
“是非终有缘,祝门鬼神术直属历来神秘莫测,去招惹他们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事;阿弥陀佛,老衲是对他的病真真束手无策。”
“大师,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火红是受无虚大师之托才出面的,出了事,金佛不能一推了之。” 玲珑刀有点着恼,本来,四品红火和七品祝门相安无事,大火轮受师妹烟子之惑,与无虚和尚一拍即合强出头,才落的如此下场。
鸿佳欣到如今还在为早晨的那次交手后怕,祝童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也不是特别高明,玲珑刀虽然早晨吃了些亏,也摸清了祝童的路数;她有把握在下次交手时胜过那个可恨的小骗子,怕的是,如果祝童以这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变成大火轮这幅丑陋样子,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梆梆梆梆……” 空木大师盘坐在地,以一只黑色木槌虚敲,大殿里竟响起清脆的木鱼声。
鸿佳欣也算是有本事的,她在峨眉山学艺多年,对佛家木鱼声早已熟悉;但是空木法师只以木槌敲击空虚处就发出实质的声音,这种神通可是高明的紧。
空木法师的的黄木槌长只半尺,粗不过食指,木槌头部也不过鸡蛋大小,偏偏敲出的“梆梆”声是震慑心神的,玲珑刀在“梆梆”声中安馨平静,大火轮的神情也松弛了,头摇摆的渐渐缓慢。
同一时刻,在紫金豪苑十七楼的祝童,忽然感觉眉心跳动,印堂穴内的蝶神双须伸展,翅膀急速舞动;第一次,祝童感受到蝶神的焦躁,它旋转多圈后,把双须指向西北方,呼呼扇动着翅膀,无形的能量从双须传送出去。
“怎么了?”祝童闭目暗查,刚运转蓬麻功;“梆梆……”的震动隐约传来,蝶神的两只翅膀就如雷达般,吸收、强化着远处的微弱信息。
“李想,怎么了?”叶儿推门进来,手里捧着杯茶;“是不是今天太劳累?”
“没什么?”祝童睁开眼,感觉到脑袋上湿漉漉的,身上也在流汗。
“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病了?”叶儿伸手试试祝童的额头,却马上缩回去,捂住小腹就要倒下。
祝童伸手接住她,叶儿太鲁莽了,蝶神正在与什么东西斗法,叶儿的手冒然**,接收到蝶神的杀气,身体内的蛊虫被触动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祝童在叶儿腹部急刺三针,震慑住蠢蠢欲动的蛊虫,顺手摘下她的神传琥珀;“我可能需要这个。”
叶儿这一段天天练习写“灵”字,身体内的蛊虫被灵气洗涤,黑色早已散尽,变为纯白色的小东西;三针下去,它安静下来。
“好吧,我扶你到卧室休息。”叶儿要搀扶他,祝童笑笑:“没什么,我没事,可能是酒喝多了,睡会儿就好了。”
说是这么说,走路可是在摇晃,印堂穴内的蝶神舞动的越发厉害,连带着,祝童整个头都在“嗡嗡”作响,真跟喝醉酒的人一般,腿软脚麻手臂僵硬。
朵看到祝童被叶儿搀出书房,连忙抛开话筒过来帮忙。
“你们去休息吧,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祝童躺在卧室的床上,左手捂在额头,右手按在小腹,紧抓着神传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