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儿?云雨堂?”
“呸!姑娘我像是那样的人吗?”简筱本来想解释,可是一想费劲巴拉不讨好的,用力擦伤口,“说了你也不知道”
酒精渗入皮肤,疼痛感立刻上来,纵然是拓敬烈这样的硬汉也不免皱皱眉头不如学关公刮骨疗伤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个……民族的?”拓敬烈想着简筱曾经用过的词语
“你外貌偏西域的,而且这个姓氏也奇怪我就是随便猜的”简筱说
简筱用丝巾将伤口上最后一粒沙子擦出来“给你包一下?”
“不必了,小伤而已”拓敬烈放下衣袖,随意吃了两口菜,看着简筱
刚才那么对她,这个女子怕是吓到了可是简筱却依然用筷子夹着美食,一副没事的样子她,真是个妙人拓敬烈想
他哪里知道简筱心里盘算着什么呢?
每天晚上,拓敬烈都会离开云雨堂,至于做什么,简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在她眼里,拓敬烈要真留下,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休息,还是真的好
这天拓敬烈才出了醉葶,简筱随后就走了出来现在还是傍晚,姑娘们都在自己屋子里熟悉打扮准备迎接客人,而客人们还都在路上呢
简筱顺着楼梯走上三层,一个大大的房间,上面写着“牡丹”,众人都爱牡丹大富大贵,老鸨也不意外
她敲了敲房门,“妈妈,我是简筱!”
房间没有回应,难倒不在?简筱停了一会,刚要转身走,就听到老鸨的声音,“进来”
简筱推开门,浓郁的檀香让人闻起来有点头晕,一张书案,屋子里附庸风雅地挂了几张水墨画,一张粉红色的幔帐将屋子隔开老鸨穿着薄纱摇着扇子,从幔帐中走出来,脸上虽然红润,但没擦脂粉,头发也能看出是有些凌乱“简筱打扰妈妈梳洗了”
“没有!没有!简姑娘快坐,什么事?”自从席儿自称自己简筱之后,老鸨就改了称呼她可是自己的摇钱树,拓敬烈着大把的银子供着她,自己自然不能怠慢
“我琴弹得怎么样?”简筱问
“那可是人间仙曲啊谁不知道云雨堂的魁席儿是双绝:色绝、琴绝”这倒不是瞎话,在简筱没来之前,席儿晚间一首曲子下来,打赏就够云雨堂一天所有的开销,所以老鸨才给简筱格外优待
“如果我说现在每天晚上想要弹几首曲子怎样?”
“给客人们?”老鸨颜色大变,“不行啊,简姑娘和拓公子商定好的,你只能陪他呀要是他知道了……”
“我只在大厅里弹曲,不露脸,不陪客,每晚弹三支,三支过后我就走,他在我就不弹至于打赏嘛三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