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看着两人僵在场中良久,眉头越皱越紧,喃喃自语了几句,突然发难,指中掐出一手印诀,一道梭形白光寒气四溢,猛然射向拓跋天宇,同时身形闪动,跟在白光之后合身扑上。
拓跋天宇在于白衣男子对峙间,神念之中始终留意着站在一旁的青衣男子。此时他暴起出手,拓跋天宇丝毫不慌,不退反进,避开白光与青衣男子,身若出栏猛虎,双手化为爪形,参差交错,击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此时反而一声轻笑:“素闻拓跋家锻体之法独步东域,配合传承自一万余年前的兽形拳更是近战无敌,今天我便试试。”
白衣男子说着话,身形同时直扑拓跋天宇,持于手中的玉笛一转,笛子的一端抓在手心,另一端向拓跋天宇刺去,竟然是以攻对攻。
拓跋天宇看到两人皆攻来,不由的心中豪气顿生,放声长啸,于场中以一敌二,一时之间竟然不落下风。
之见场中黑白青三道身影急速变换,手印法诀波动不时传出,身形闪动间,劲气四射,不时两两对击,发出震天轰鸣声。
白衣男子和青衣男子与拓跋天宇战在一处。
青衣男子,双掌凝冰,挥动间寒气逼人,劲力鼓动之下,竟在其身侧凝出一层淡淡的寒霜,若一般人与之对战,只此便可影响敌手的身形,使之不能灵活闪动。
此时青衣男子身裹寒霜,袭向拓跋天宇,仿若一块水晶琉璃,不时闪动手印打去,一股股沛然波动震颤而出,如梨落雨般窜行虚空,打向拓跋天宇。
白衣男子,一手掐剑诀,一手持翠玉质长笛,玉笛一端劲力鼓荡泛出点点涟漪。
白衣男子以笛代剑,身若灵蛇,角度刁钻,手持玉笛急速游走于场中,挥手间若毒蛇吐信,倏忽而至,撒下一片碧影,晃得观战修者眼缭乱,不时刺向拓跋天宇死角。
拓跋天宇此时功力提至巅峰,精气神凝于紫府,劲力鼓动之下,大开大阖,身形快到极致,激斗于两个同代高手之间,身影变换,倏忽如游龙击空,下一刻又如鹏鸟搏禽。
拓跋天宇肢体伸展,闪转腾挪,攻伐之间如万兽来袭,带着荒野苍莽之气,打到发狂时,不由厉声长啸,声音穿金裂石,一股睥睨世间的豪霸气势横扫四野。
“这就是拓跋天宇,果然如传言所说,神若苍禽,身若荒兽,身体强度同代难有与之匹敌者。”观战修者看道拓跋天宇以一敌二,尽显豪气,不由的夸赞道。
“难说,与他对敌的可是混罗山的绝代双骄,任出一个都不弱于拓跋天宇,此时两个人一齐出手,他暂时还可抵挡,时间一长难免落败。”场外另一人摇头说道,不看好拓跋天宇。
其他的观战者也各自议论,言语之间,不看好拓跋天宇的居多。毕竟另外两人在东域之中与他齐名,若要长时间激斗必然会落败。
此时场中劲气四射,手印横飞,各种光华闪动,不时有一道打出场外,都在地面留下深深的印记。
拓跋天鸿盘膝坐于地面,全神贯注于场中,面露担忧之色,任他对大哥再怎么崇拜。但此时兄长以一战二,且对面两人是混罗山同代天骄,与大哥同样皆是年轻一代数的着的高手,此时三人全力交手,稍有差池便会重伤落败,那样这百年一次的大比便不要想去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