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白如云的牌位对面,卿卿我我,和白如云聊到了天光大亮。
白如云的声音,有了一丝倦意,道:“少华,天光已亮,我需要休息了。等我彻底好起来,再慢慢聊吧。”
“好啊,你休息,我也该上学去了,这几天跑来跑去很少上课,再不去报个到,不像话。”我伸了一个懒腰,又问道:“如云,我还是把你的牌位带在身上吧?”
“这个当然,你必须带上我,我就在你的怀里休息。”白如云说道。
我点头一笑,折叠好纸牌位,装进了贴身衣兜里。
突然间,我愣了一下,道:“如云,你好象和我亲热了许多啊?”
“啊?什么……意思?”白如云的声音低低问道。
“你以前叫我莫少华,现在叫我少华,不是亲热了许多?”我嘻嘻一笑,道:“其实,你叫我‘华’,会显得更亲热。”
“噗……,叫你‘宝’算了。别贫嘴了,我真的要休息了。”白如云笑着说道。
我咧嘴一笑,走出门外,开始洗漱。
洗漱之后,我推上摩托直奔学校,把王可兵留在出租房里。当然,我还给他留了几百块钱。
现在,杜子滕的一万多在我手上,我是一个高帅富,理应接济王可兵这样的流浪汉兄弟。
在学校上了两节课,我就钻进了寝室睡觉,连午饭都没有吃。
下午两点的时候,杜子滕的电话打了过来,约我见面。
见面的地点,我就放在学校门口。
钻进杜子滕的轿车里,我问:“审问的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
杜子滕摇摇头,道:“很麻烦,他始终不承认和我姐夫有关系,也不承认作法害过我姐姐,更加不承认害死过白如云。”
“他男扮女装,持刀捅你,这怎么解释?还有那些作法的法器,又怎么解释?”我问。
“他说男扮女装是爱好,如何打扮,是自己的个人权利;说持刀捅我,是把我们误认为抢劫犯。那些法器,只是兴趣所致,研究研究……”杜子滕说道。
“卧槽,这妖人的嘴皮子,还挺溜的啊!这么说,你还没办法治他的罪了?”我问。
杜子滕点点头,道:“如果没有具体证据,确实不容易定罪。给他定一个从事封建迷信活动罪,再加一个袭警罪,也就是两三年的刑期而已。所以我来找你商量,看看从哪里打开突破口。”
似乎有点棘手,我沉吟不语,暗自思量。
“莫老弟,你和你师父说一下,把我姐夫的魂魄放出来,和他对质一番,行不行?”杜子滕满怀希望地看着我,问道。
“公堂威严,鬼魂进不去,要对质的话,也只能在私下。”我想了想,道:
“就算你姐夫的魂魄愿意配合,逼着包文祥承认了罪行,但是到了法庭上,他还是可以翻供的。总之,利用鬼魂给包文祥定罪,不现实。最好还是找出白如云的尸体,这样才能让包文祥无可狡辩。”
说来说去,我还是要利用杜子滕的身份和力量,找出白如云的尸体,这是我的小心思。
作为干警,杜子滕思路清晰,道:“但是我们可以利用鬼魂,来逼迫包文祥说出藏尸地点啊,一步一步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