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渝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飞扬跋扈的祯少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我不走,我想说,我们和好吧。”
叶晓渝的声音很轻很柔,仿佛从天边飘过来的虚幻,钟祯定定的看着她,他刚刚幻听了吗?一定是的,一定是幻听了!
过了好几分钟,钟祯才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晓渝,不……不要开这种玩笑。”因为我会当真的。
“没有开玩笑,我们和好吧。”
第二次听见了,他没有幻听,钟祯确定他没有幻听,下一秒,他不顾肩上的伤口,抬起手摸上了叶晓渝的额头。
叶晓渝更苦笑不得了:“钟祯,我没有发烧,我很清醒。”
说出这句话之前,叶晓渝没什么感觉,可是说出来之后,她感觉浑身一阵轻松,似乎压在身上,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都不在了。
或许就像人家说的,时间是最好的和事老,那些曾经以为永远过不去的侍寝个,在它的面前也就那么不声不响的过去了。
当季浮笙流年和张泽重新进来的时候,三个人都傻住了,因为房间里的两个人,完全没有他们预想中的温情脉脉,你依我侬,或者激情澎湃,相拥而泣,而是一个温柔婉约的端着小碗,一个却好似魂飞天外,像个木偶人。
叶晓渝给钟祯喂着粥,钟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只有嘴巴一张一合,再无其他动作。
一碗粥下肚,叶晓渝伸手给他擦了擦嘴角,然后说道:“回家吧。”
“嗯!”
这句话把呆愣住的年少爷给震了回来:“哇哇,二哥你终于肯回去了。”
只是他还没有高兴几秒钟,就听见叶晓渝柔柔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但是不可以工作,看资料也不可以,你要好好养伤。”
“嗯!”
这下别说流年了,就连季浮笙都不干了,开什么玩笑,连资料文件都不看了,那岂不是他的工作量又大了?
叶晓渝看向季浮笙和流年的神情都很温和,语气更是透着女人独有的温柔在里面:“他新伤加旧伤,当然要好好休息,不是吗?”
刚刚在外面,张泽已经大致和流年解释了一下,他们瞒着钟祯在叶晓渝面前演戏的事情,所以现在听见叶晓渝这么说,流年只能和季浮笙面面相觑。
以前只知道安情家那位不能惹,因为她背后有安情,现在才知道,眼前这位也不能惹,柔柔弱弱的外表下,有一颗记仇的心。
回到庄园之后,看见钟祯的样子,宝宝先是一愣,然后听了自家妈咪的解释之后,才明白了过来,走到钟祯的床前。
流年和张泽站在一旁,季浮笙则先回emperor了,两人以为宝宝要说什么类似于“爸爸,你疼不疼”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