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没什么特别,是最普通的那种,直接从水果刀上卸下来的,满大街都有的卖,没什么价值。
于是她拿着自己的分析报告找到了陆不域。
“这种杀人方法应该是你熟悉的那条道上的人做的吧,怎么样,知道是哪路人吗。”
陆不域都没抬头,眼皮一抽,立刻回答道,“不知道”
那速度都快赶上抢答了。
慕景希把资料重重地拍在他身旁的桌面上,五指展开,掌下压着一直解剖刀,刀刃闪着寒光。
“你有问题。”
“哪有?”陆不域嘟囔一声,假装不在意,继续看风景。
“尸体这边,一直都是我和老师负责,很少需要别人的帮忙。而你呢,你的能力主要体现在现场追击这方面,调查的时候你就只能玩游戏,要是有什么事问你,你肯定臭屁的闲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总之觉得绝对不会说简单的说出‘不知道’这三个字。”
在一起共事这么久了,她连身边同事的性格习惯都摸不清,还混个屁啊。
陆不域也不想撒谎,可还特么必须撒。
他故意摆出来一副为难的神情,“景希啊,这件事你不应该知道的,你不是早就明白吗?”
原来是这件事。
慕景希冷哼了一声,又把资料拍了一遍。
“不让我知道,为毛还叫我来验?这里又不是没有够资格这个检查的法医。”两具尸体都很简单,对于任何一个法医都没有难度。
“虽然你不应该知道,但为了照顾你以后的日子,让你混得更方便。”
慕景希总算被折腾得没了脾气,冷哼了一声,转身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她的确总是被照顾的那个人,可她为什么总觉得那么憋屈。
的确都是出于一片好心,为她考虑,可为什么就是没有人问问她需不需要照顾,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已经是六岁孩子的妈,她有足够的能力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