钿车罗帕,相逢处、自有暗尘遂马。
年光是也,唯只见旧情衰谢。清漏移,飞盖归来,从舞休歌罢。”
“好好好,虽然是旧作,但却是难得的好词,此乃何人所做,怎么不见署名。”
这篇诗词很明显不是在汴京所做,所以卢尚书才有旧作一说,毕竟今日是在汴京,此词虽好,但并非应景,卢尚书有些疑惑,这等好词,怎么今日才拿出来。
盛长槐苦笑了一声,这首词,乃是他抄的前世背诵之词,定是杨继宗告诉韩城的,好端端的,杨继宗辈这首旧词作甚。
不等盛长槐开口,一旁的韩城看了盛长槐一眼,对着卢尚书回答道。
“写出这篇诗词不是别人,正是小师叔。”
卢尚书疑惑的看了一眼韩驸马,难道韩驸马这几年收弟子了,要知道,想拜入韩驸马门下的读书人不知凡几,但韩驸马鉴于身份,都没有收下,卢尚书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有此疑惑。
韩驸马哈哈一笑,指着盛长槐笑道。
“哪里是我的弟子,我当年在杨师门下学习诗词,孟英算是我的师弟,我家诚哥儿的小师叔,不正是孟英吗。”
紧接着,韩城就急匆匆的解释道。
“楼下有几个读书人在议论小师叔,说《明月集》当年是因小师叔的缘故创建,但这几年,不见小师叔有诗词上榜,莫非是江郎才尽,杨兄弟气不过,便把这首词背了出来,说是小师叔旧作,我刚才把这首词抄录下来,送到楼上,请各位长辈鉴赏。”
盛长槐出孝的时候,正好是去年上元节前,去年上元节,杨文广觉得山中冷寂,便让盛长槐做首诗助兴,想不到杨继宗竟然背了下来,要知道,这小子可是从来没背过诗词的。
韩城从卢尚书手上结果文稿,果然是韩城的笔迹,哑然失笑,自家这小子什么心思,他在清楚不过。
盛长槐担心杨继宗在楼下惹什么祸,至于那几个读书人说的,他一点也不在乎,不过是议论两句,又不是在诽谤造谣,犯不上上纲上线,就怕杨继宗那脾气,在跟人起了冲突,毕竟今天可来了好多世家子弟,杨继宗那性格,在不知轻重,伤了哪个,自己一个文林郎还是罩不住的。
“诚哥儿,我二弟人了,没跟人起冲突吧。”
韩城连忙回答道:“韩城大哥背出诗词诗词,那几人虽然说这是好词,但并非新作,说明不了什么,杨兄弟见说不过他们,生了一肚子气,跑出去了。”
韩城说完,脸上漏出不自然的神色,似是有些隐瞒,不过他也没撒谎,杨继宗确实是出去了,他叫驸马府的下人跟着,不会出什么事情,但是他看向盛长槐的眼神,满是期待,让盛长槐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孩子,今天这是咋了,眼神怎么如此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