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吗,苏轼这一科,在前世号称科举千年第一科,出了多少牛人,苏轼即便只中了榜眼,那还是有欧阳修的乌龙事件,这个世界,盛长槐虽然不了解这一科是否还和前世一样,但估计也相差不远。
“长槐,上来坐吧,子詹,你也别站着了,今日没有外人,况且你也是入仕的官员了,也不必在我们面前一副小辈的做派。”等盛长槐坐到海文礼右手,刚喝了一口茶,苏轼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之前扬州的《明月集》我一期都不不落,但小师叔自从第一期上了两首诗两首词,为何没有其他佳作问世,后来的那些诗词,虽然偶有几首差不多的,但比起小师叔的诗词,差的确实有些远,最近京中有传言,说《明月集》昙一现,没有去年那样受人追捧了。”
苏轼这话一出,海文礼和苏洵也觉得奇怪,盛长槐作为《明月集》的发起人之一,为何之后再无
诗词得以上榜,难道真像坊间传言那样,江郎才尽了。
盛长槐苦笑了一句,诗词他是会做,但前世记忆中的好诗词,抄一首少一首,难道能天天抄吗,即便是真有那么多好诗词,但他记得的,也就几百首,当然要用在刀刃上了。只能用杨无端的话来作为借口。
“之前在老师门下学习学问的时候,老师劝我,诗词乃是小道,让我日后少做诗词,多读读圣人大义,写好策论文章,才能有望科举。再有,诗词一道,并没有圣人经义那样,于国有益,将来若是想有一番成就,诗词一道还是放一放,人的心力有限,学好文武艺,报效君王家,这是老师对我的告诫,所以长槐至此很少作诗写词。”
苏洵点了点头,他自己就是这样,很少作诗,名动汴京也靠的是经史策论,对于长子整天写词作诗,以此自傲,本来就颇有微词。
“还是杨师看的远,轼儿,你听到了,你不是最崇拜杨师吗,他都这么说,你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怎么行,苏仙要是不作诗写词了,自己岂不成了罪人,盛长槐当即反驳。
“师兄这话就差了,老师之所以这样告诫我,乃是因为长槐除了学文之外,每天至少习武两个时辰,所以学问一道,比之寻常学子,所用时间少了些,子瞻兄不一样,他乃是纯正的文人,杨子詹兄的名头,老师也曾经说过,诗词书法,绘画作文,无一不通,等他百年以后,在过十几年,大宋诗词文坛,必将是苏兄的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