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有好事的在那里夸奖袁家富可敌国,不愧是勋贵之家。
谁也没想到,今日除了能见识到更古未闻投壶神技,还能见证有史以来最大的私人赌约,周遭人等,讨论声越来越大,人声鼎沸。这时候,旁边有人突然喊道。
“封先生,你要去哪,不留下来做个见证吗。”
喊话之人正是全旭,扬州人给封家面子,全旭才不会给,全家又不是扬州的,而且,全家为武将之家,除非封家又出一个能以太师荣休之人,全家还稍微忌惮一点。
所以,在偶然瞧到封德看到事态发展失控,怕袁文纯迁怒自己,毕竟这加赛,是在他的挑唆之下,袁文纯才能继续下去。
果然,袁文纯本来正不知如何面对盛长槐,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又签了契约,几乎整个扬州的乡绅都能作证,该如何抵赖,听到有人在喊封德,怒从心起,要不是此人,投壶已经以平局收场,自家还赢了盛华兰聘礼中的玉簪,虽然丢脸程度不及输掉聘雁之万一,但自己已经占了便宜。
就是此人突然出现主持公道,盛长槐才能继续给自己下套,说来说去,此人罪过不小。
“你这老贼,挑唆我们姻亲关系,着实该死。”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袁文纯突然暴起,压着封德就是一顿狂揍,这封德养尊处优,身体又被酒色掏空,而袁文纯虽然可恶,但此人出身忠勤伯府,从小也是习武不曾断更,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打一个封德戳戳有余。
即便是封家的下人前来阻挡,但哪里能拦得住一个身怀武艺的袁文纯,不过就是立谈之间,这封德就被揍的奄奄一息,口鼻窜血,已然失去了知觉。
这是在盛家,要是下聘的姻亲打死了人,那还得了,袁家不怕,有个爵位保着,这袁文纯大不了流放,盛家不一样,盛紘还要顾惜自己的前程,这升迁在即,怎么能出现如此丑事。
盛紘连忙带着下人将袁文纯啦起来,这袁文纯本来就想让盛紘帮忙求情,哪里敢违逆盛紘,再有,也不是真的想打死人,像这种举动,也是故意为之,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盛长槐,难道直接赖账,别忘了,他刚才可是白纸黑字签下契约,签名画押样样不少,若盛长槐不给面子,一纸状子递到开封府,把伯爵府卖了,也就能还千分之几。
至于暴起打着封德,虽然也有迁怒之意,主要还是想办法让盛紘介入,盛紘这一拉,袁文纯当然赶紧停止殴打,但是为了掩饰自己,还是要假装一下,抬起脚,就要在踩上一脚,好巧不巧,盛紘用力拉扯了一下,本来袁文纯是准备在腿上踩一脚,结果,失去平衡,一脚踩到了封德两腿之间。
至于那封德有什么事情,只要不死,袁家想办法压下去就行,这扬州,还没有袁家真正惹不起的存在,家里那面丹书铁券上的开国辅运四个字,就是他的护身符,最多就是荫封被搁置,将来还有爵位继承,这袁文纯短短时间,也是被逼急了,脑子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