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春生这种怂样儿,此刻,杜曼鹃的心沉浸了,就好像破了一个口子,四处的冷风贯穿而来,一寸寸的寒。
她闭上眼睛,任由时以谦的折磨,眼角最终跌落了一滴泪水。
时春生,枉我爱你多年,枉我为这个家付出心血,而你……是怎么爱我的?心冷,则心死。
杜曼鹃带着一股浅淡的怨恨,看了一眼时春生,惊得时春生赶紧别过头。
他不敢去看,不敢去想,就怕自己一时间忍不住阻止时以谦做出这样的行为。
这一次,真的要怪杜曼鹃做错了。
“杜曼鹃,你若是改口求饶,我就饶了你。”时以谦冷冰冰的声音跌进冰窖般冷,足以冻死人。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多么大胆,能够大胆到什么都不怕。
杜曼鹃被他强迫的揪着衣襟,被迫直视那双冰冷残酷的双眼,他的眼底射出的道道冷光,几乎能够把人的火热的心浇灭。
杜曼鹃没说话,轻哼了一声。
“我、让、你、求、我!”
时以谦加重了手心的力道,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死不改口,是不是非要他把她拖到墓园,她才肯收回刚才恶劣的话?
“咳咳……”杜曼鹃咳嗽了两声,眼底刻着几丝残冷,她勾唇笑道:“我知道池若烟在你们的心中有挥之不去的地位,可是人不能总会在过去,总要往前看,回不去的过去,这是原罪,为什么……你们总不明白呢?”
“她已经死了,死了……”
她死死咬唇,瞪大眼睛,语言沧冷而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