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生看着儿子冷冷淡淡的表情,虽然愤怒,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扫了一眼桌前的空位,闷声说道:“坐下,吃饭,吃完了再说。”
“我不饿,您先说吧,我真有事要走。”时以谦就知道时春生会把他留下来,故意拖延时间对么?
自从上一次吵架他离开时家老宅,时以谦就极其的不喜这里。
时春生看着他态度如此强硬,手放在桌上,手指沉闷的敲出了几个冰冷的声响,眯着眼睛睨了他一眼,才说:“什么事儿,比得上你的终身大事?”
“以谦,你就不能听话一次,好好的成家么?”
果然是这件事情!
他们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叫回来,果然是为了他结婚的事情。
时以谦勾着唇角,冰冷的笑容始终没有散去。
“父亲,大哥都没有结婚,你怎么就催着我呢?要催,你催大哥去吧。”冷冷的砸下这句话,时以谦转身,丢给时春生一个冰冷的背影。
他想走,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不想看到父亲严厉的表情,不想看到二夫人讨好的嘴脸,更不想看到时百草那令人作呕的故作可怜。
“站住!”
时春生对上时以谦冰冷的背影,勾了勾唇角,扔下两个沉重的字,音调比什么都要冷,比什么都要令人彻骨的寒。
时以谦回头,冷哼:“你又不止我一个儿子,大哥都没结婚呢,你怎么不去催他,反而来催我?”
“你你你,你这个混帐东西!”
对于时云修和时以谦,时春生还是比较偏袒时以谦的,这个二儿子是天生的商人,他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把整个盛时集团打造成商业帝国。
这几年来,他也开始退隐到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