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好玩的,做干部的人,尤其是领导干部,谁不忌讳这个?若真是闹了个外分,放在档案袋里,那可是一辈子的污点,永远都洗不掉的。
熊光荣眼睛一瞪:“他敢!处分我们区里主要的负责同志,是他米克良一个人可以做主的?林庆县是国家的,不是他米克良私人的。”
话虽如此,马吉昌对米克良的强势,依旧有些担忧,试探着说道:“区长,这个事情,是不是马向刘记做个汇报?”官家
搁在刘伟鸿刚来的时候,马吉昌定然不会说这句话的,甚至就算是黄克俭做区委记那会,马吉昌也多半不会如此提议。那时候,熊光荣实际就是夹山区的一把手。但几个月时间过去,刘伟鸿的威望已经确立起来,马吉昌等人,自然而然地将刘伟鸿奉为一把手。
事实,区委记也是一把手!
不过,是写在文件还是刻在大伙心里,是有本质区别的。
马吉昌先向熊光荣汇报,也是谨守规矩,他是副区长,不是副记,参加的又是农业工作的会议,理所当然要先向熊光荣这个区长汇报。至于向记汇报,那也是必须的,但总要先经过熊光荣这里,才不会授人以柄。
有些误会,本就是在无意之间产生的,马吉昌也算是老于世故,才不会去犯这样的错误。
“当然,肯定要向记汇报,咱们这就过去。”
熊光荣马答道。纵算在盛怒之中,熊光荣也不会忘了规矩。
区长和区委记的办公室就在同一层楼,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刘伟鸿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刘伟鸿就迎了来,笑着说道:“吉昌同志,受委屈了,来,请坐。区长,坐。”
官家
刘记倒是好整以暇,将两位副手礼让到了沙发,掏出烟来,每人敬了一支。
马吉昌便惊讶地问道:“记,你都知道了?”
刘伟鸿笑着点头:“米克良那种脾气,想也想得到他会是个什么表现。”
其实刘记眼下,是有点“故作高深”了。
马吉昌尚未回到区里,刘记就在办公室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话筒那边,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只有低低的呼吸之声。
刘伟鸿心里头也略感诧异,不过却没有吭声。
稍顷,话筒里才响起张妙娥的声音,有点怯怯的,似乎打这个电话,下了很大的决心。
随即,张妙娥在电话里急急告诉刘伟鸿,米克良在下午的会议发了大脾气。当着大伙的而,将马吉昌臭骂了一顿,还拍了桌子,扬言要对夹山区的主要领导干部进行党纪政纪处分。
“刘记,米克良那个人,很坏的,说得出做得到,你……你要当心点……”
张妙娥在电话里,很小声地说道。
官家
接到这个电话,刘伟鸿也有点意外。看来事情并不如他所料想的那样,张妙娥也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女子。被他拒绝之后,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自动自觉地充当了“情报员”,这倒确实是刘伟鸿当初将张妙娥调往县委办的目的之一。
至于张妙娥心里是否还有其他想法,一时之间,刘伟鸿也不好去琢磨。
这个世界,最难琢磨的,本来就是女人的心思。历史多少聪明睿智,雄才大略的伟人,在这个方面,亦是短板。
刘伟鸿微笑着对张妙娥表示了感谢。
“米克良太混账丫,瞎乱搞!”
熊光荣依旧是怒火冲天。米克良成了他的“怒火发生器”,似乎只要一提到这个人,熊光荣就会暴跳如雷。
马吉昌便眼巴巴地望着刘常鸿,希望他能拿出好办法来。
刘伟鸿点起烟,抽了两口,轻轻摆了摆手,淡然说道:“还是那句话,不理他。区长,我们明天开个记办公会,商量一下,向县里打个报告,让吉昌同志进入区委班子。这个,也是为了表示我们对农业工作的重视嘛。这段时间,吉昌同志的工作,还是卓有成效的。
马吉昌顿时呆住了。
刘记到底怎么想的?
熊光荣却大笑起来,一拍沙发扶手,挑起大拇指,啧啧连声,说道:“妙!记,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厉害,厉害,哈哈……”
这个报告一递去,不知道米克良会不会气歪了鼻子?
只要一想到米克良气得半死的情形,熊光荣就觉得无比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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