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就啥啊,南擎渊打断了白烈想要戳人心窝子的话,他没说自己这些年艰苦的时候,遭过多少罪,过过多少苦日子,只道:“对哥来说,咱家里的东西,比什么都强。”白烈看他将掉了漆还磕碰的瘪下去一块的搪瓷缸子端起来,跟捧着个金樽玉盏似的,眼皮跳了跳,行吧!
你高兴就好!-
姝玥躲被窝里面想要听点小秘密的,然而人家说起了吃吃喝喝,她除了听出来这个大伯确实是自家爸爸的哥哥,可能就是亲哥哥之外,别的什么也没听出来。
她打了个呵欠,有点困。
一回生二回熟。
白珩予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抚着和小姑娘一样都软乎乎的头发,哄着她睡觉,心里却惊讶的很。
前世他跟在白烈身边二十多载,他却是听也不曾听过有南擎渊这么一号人物。
倒是,南擎渊装在姝玥兜里的那颗珠子,前世是一直戴在白烈脖子上的,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人曾经出现过?
可若是这样的话,没道理白烈从不提起这人,这人也从不出现在白烈的生活中,那他哪里去了?
是牺牲了?
还是在动荡中被波及到,后来没挺过来?
白珩予不知道。
但凭借着南擎渊一把能甩出上千侨汇券就知道这人怕是在海外关系上也不简单。
白珩予又有点发愁,清楚这些他总不可能眼睁睁的再看南擎渊出事吧?
他想着这事儿听着外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听着姝玥细细的均匀的呼吸声,思绪越飘越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