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儿若像杏儿她爹打杏儿她娘一样,狠狠的揍王氏一顿,王氏就不敢发疯了。”
顾语说道:“家暴不可取,王氏确实过份了。这事我知道了,大姐放心,我来处理。”“行,不早了,我回去了,小语你早些歇下。”
顾成娇起身道别。
送走顾成娇,顾语气得在院里练起暗器,一套银针扔完,憋在心口的怒气依然还在。
“小姐怎么了?浑身戾气,在下差点被刺中。”大从院外进来。
顾语收住手,转头看过去,问道:“你怎么来了?”
大欠身回道:“在下接到线报,瑞铭和英国公府的二爷都在打探小姐的行踪。”
顾语往厅堂走,大跟在身后。
“无事,随他们打探。盯紧赌坊那边和太仆寺马匹买卖的事。”
“是,在下明白,小姐遇上烦心事了?”大应下后问道。
顾语将王氏的事说了,无比烦闷的喝口茶。
大欠说道:“这人太不识好歹。”
顾语点头道:“二哥的心肠太软,实在可怜。”
大劝慰道:“小姐别为这等小人伤怀,这事交给在下来处理。
用不了多久,王氏定会主动寻二爷要一纸休书。”
“真的?什么法子?伯有把握?”顾语抬头看向大,眼里透着殷切。
大笑着说道:“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小姐不用打听,省得污了小姐的耳朵。”
顾语点点头,交待道:“看在初一面上,先留她一条命。”
大欠身道:“好,在下听小姐的吩咐。”
吕子钦去到宫里,皇上正在御书房与臣子议事,高公公将吕子钦带到偏殿,说道:“六爷在这儿候着,皇上那边快结束了。”
吕子钦欠身道谢。
高公公说道:“六爷先坐,咱家先去皇上那边,皇上那边结束了,咱家过来叫六爷。”
吕子钦欠身道:“有劳公公了。”
高公公离开后,吕子钦随手拿本书看起来,未等到高公公过来唤他,却等来了贤王。
“子钦来向父皇请安了?”
吕子钦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朝贤王见礼。
贤王点点头,在吕子钦的边上坐下来。说道:“子钦还好吗?
前日你未去看龙舟,本王才知你被外祖父禁足了。
本想散了早朝去看看你,哪知母妃今儿头痛,这不,本王刚从永宁宫出来,在宫门口遇上如安,本王才知你进宫来了。”
贤王一坐下来,好一通解释。
从贤王进到偏厅,吕子钦的脸上就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待贤王说完,吕子钦欠身道:“谢谢王爷。”
吕子钦看似恭敬有礼,却让贤王感到几分疏离,没有几年前那份亲近。
贤王试图消除彼此间那份距离感,摆摆手道,“咱们之间,用不着这个谢字。”
吕子钦微微欠身,“让王爷为子钦忧心,是子钦的不是。”
“哟,贤王也过来了,皇上忙完了,二位请随咱家来。”高公公进来笑着说道。
二人起身,跟着高公公去到御书房。
等二位行礼后,皇上将目光落到贤王身上,“你母妃可好些了?”
贤王欠身道:“回父皇,母妃服下徐太医开的药,好许多了。”
皇上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有空进宫多陪你母妃说说话。”
贤王欠身应下:“是,儿臣记下了。”
皇上将目光落到吕子钦身上,“子钦游历回来,有何打算?”
贤王抢在吕子钦之前说道:“父皇,子钦回京后,先是行冠礼,接着又是与王相府的三小姐议亲,轰动京城的大事一件接一件,如今,子钦可是京城的风云人物。”
皇上冷眼扫了贤王一眼。
贤王尴尬垂下头,欠身道:“对不起,儿臣逾越了,请父皇责罚。”
皇上重新将目光回到吕子钦身上。
吕子钦欠身道:“回皇上,臣打算好生温习功课,参加来年的科考。”
皇上点点头,温言问道:“朕记得,你已经是举子了?朕没记错吧?”皇上后一句话看向高公公。
高公公欠身道:“陛下好记性,六爷五年前已经考下举子。”
贤王插嘴道:“子钦要下场?你不是要去军营吗?”
“子钦打算去军营?”皇上诧异道。
吕子钦不明白贤王为何在皇上面前提去军营的事,欠身回道:“回皇上,外祖父去世那年,祖父与子钦提过此事。也只是提了提,并未说定。
祖父也是为子钦的将来忧心,想看子钦走哪条路更合适?”
皇上眉头微皱,说道:“你自小体弱,不曾习武,如何去军营?简直胡闹!”
吕子钦垂头不答话。
贤王说道:“子钦去军营,儿臣也觉得不合适。儿臣觉得,子钦到贤王府做长史更合适。”
皇上看眼贤王,说道:“你那王府里琐琐碎碎的事太多,子钦去你那里做长史,哪有功夫温书?
子钦既然决定下场,那就好生准备,往后,你府里那些文会,会的,少叫子钦,别耽误他。”
贤王本想趁机将子钦讨过去,没想到被父皇当场拒了,还交待往后不能打扰吕子钦。
贤王后悔不已,早知这样,就不该提军营这档子事。
贤王欠身应道:“是,儿臣记下了。”
说完,贤王看向吕子钦,说道:“听外祖父说,你的婚期定在腊月里,又要大婚又要科考,那你且不是好忙?”
吕子钦正愁不知如何向皇上提这事,没想到贤王将话缝递过来。
吕子钦满面愁容的叹气道:“与王相府这门亲事,是祖父执意定下的。
按子钦的意思,亲事该晚一年再议。
外祖父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子钦学有所成,能金榜题名,将来能为朝廷所用,为皇上分忧。
这一年,子钦只想好生读书,完成外祖父的遗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