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摇头否认，轻声道：“嘘！”示意顾成梁噤声，朝顾怀东那边努努嘴，让他听祖父说话。
顾成梁看眼祖父，轻声道：“有事不准瞒着我！嗯？”顾语点点头，敷衍道：“好好，知道了。”
长安酒楼，安佶见吕子钦醒来，上前欠身道：“爷醒了。”
吕子钦问道：“几时了？”
安佶欠身回道：“回爷，卯正！”
吕子钦扭头看眼窗外，想了想，问道：“昨晚，我又是酉末歇下的？”
安佶欠身应道：“是，爷昨晚酉末歇下的，一觉到现在。”
吕子钦手撑着坐起身来，安佶想上前相扶，吕子钦摆摆手，阻止安佶上前。
吕子钦靠在床头上，问道：“持续几日了？”
如佶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回爷，爷回到酒楼便是如此，到今儿已经第八日了。”
吕子钦沉默片刻，问道：“这么说来，我的失眠之症根治了？”
如佶欠身回道：“应该是。不过，小的查看了小顾大夫开的方子，此方皆是治外伤的，并未有助眠之药。
可这些日子，爷的睡眠确实很好。
而且，爷的伤口，比常人愈合的快许多，小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吕子钦没有再问，靠在床头上，目光不知落到何处，屋里静默下来。
如佶静静的侍立在边上。
过了许久，吕子钦扭头看向安佶，问道：“你说，我的旧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