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娟一进入厅内,身后的门便关上了,我暗笑庄家,到这时候了还整些玄虚,也不加理会,慢慢走到香案前,却看那些牌位。
第一排的牌位个头比较大,想来是属于庄家中地位比较高的人物,借着烛光,我去看正中间那只最大的,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大清少保一等公爵鳌拜大人之位。
我以为自已看了眼,忙擦了擦眼睛,仔细又看了一遍,顿进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这怎么会摆鳌拜的灵位!!再看旁边的那几个,班布尔善、穆里玛、阿思哈、噶褚哈等等,均是鳌拜一案因涉被杀的官员。我头皮一阵发麻,顿时一跤坐倒,我的老天爷,跟我开什么玩笑呢,怎么把庄家大院改成我的仇家大院了,双儿她们去哪了,今天若是落在鳌拜同党的手里,老子还有命么。双儿,你在哪啊,快来救我。
文娟见我坐倒,忙扶着我起来,问道:“主人,怎么了?”我急道:“咱们中了圈套,快走。”说完拉着文娟便向厅门跑去,刚跑到门前,大门忽然打开,一群大汉手持钢刀,堵在门口,我忙拉着文娟后退,这群大汉进入屋中,将我二人围了起来,一双双眼睛里全都是怒火。
接着,那李赓缓步进入厅中,说道:“韦小宝,你仔细看看这堂上的灵牌,可还认得么?”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颤声说道:“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李赓道:“我们是谁,告诉你,在你面前的,都是被你害死的那些官员的家人,你害得这许多人家破人亡,鳌公显灵,今日教你这恶贼自已送上门来。”
我大叫一声:“都是幻觉,你骗不了我~~~~这间鬼屋里应该全是女人!!你们都是假的!”
李赓听完,哈哈大笑,说道:“你说的鬼屋在山的另一边条沟里,这里是我李员外的府地,小子,这可是你自已找上来的,休要怪我们无清。”我心中大悔,老子真是倒霉,刚才在山口,眼前两条道,偏偏会选到这条死路上,忙道:“慢着,慢着,我死之前,总要弄清楚,免得做个糊涂鬼,鳌拜家的男人都被发配到了边疆充军,女人都被赏于披甲人为奴,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李赓道:“总要教你死个明白,我们被发配边疆,不少人死在路上,后来亏得遇上鳌公的旧部,带着数十名武林好手前来相救,大伙总算是保全了性命。当年鳌公曾赏了我这么一处宅子,便带着众人躲在这里。只可惜,各家的女眷却都被朝廷关的关,赏人的赏人,再也寻不回来。韦小宝,老夫就算抽你筋,剥你皮,也难消这心头之恨。”
我向四周看了看,暗道:原来都是鳌拜一党的家人,那功夫可就差劲的很了,我和文娟加起来,未必便斗不过这些人。于是笑道:“怪不得你府上全是男子,原来是这么回事,不知诸位现在身边没了女人,日子可还过得去,要不要兄弟我弄几个美貌姑娘,让大伙儿爽一爽?”
身边的大汉都叫嚷起来,一人说道:“李老爷子,甭跟他费话,一刀宰了便是。”还有人叫道:“兔崽子,死到临头还敢口出妄言。”那李赓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喝道:“兄弟们,动手!”
一时间,几十柄刀子便向我们砍来,我急忙抱住文娟,纵身跳起,跃过众人的头顶,轻飘飘落在圈外。那些大汉倒是冲锋陷阵惯了的,极有临战经验,一见我跳出,忙收回刀子,以防误伤,然后又一齐冲了过来。文娟的剑没在手里,只得凭着一双肉掌,奋力抵挡,我一见这阵势,不出手是不行了,便将怀中手套取出,戴在手上,脚下发力,快速的围着人群转起圈来,只要有人背对着我,便向他后腰的阳关穴上拍上一掌。拍一个,栽一个,一时间厅中扑扑通通,倒了一大片,虽然被点了穴的人会立刻爬起,但由于我速度太快,爬起的人总没有摔倒的人多,有的人连着已摔了五六个跟头。
我一边快速的在厅中奔跑,一边哈哈大笑,说道:“娟儿,我变的戏法好玩不。”文娟此时已退到一旁,咯咯笑道:“主人,你真的好厉害。”——
李赓摇了两圈脑袋,说道:“只兴他金大弄了个庄家大院出来,放里一屋子女人,凭什么不能有个鳌家大院,里面是一屋子男人。庄家的男人都被鳌公杀了,鳌家的女人却都被小韦操了,那是多么不同的命运啊。只是庄家的寡妇们有人疼,时时便有几个帅哥送票子过去,短信也一个接一个的;可怜我们这一群大老爷们儿,整日里闷在宅子里着急上火,也没个美女来安慰一下我们寂寞的心灵,老天真是待我们不公。”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