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床头灯被熄灭,“啪!”后头伸出一只手,床头灯打开的同时柔软处被受挤。啪啪啪啪!开关声一下一下,屋子里一明一暗,伴随着发生的是一次一次柔软和坚硬的接触,双方乐此不疲。终于,灯又一次亮时,严佳玉闷哼一声,本能的伸手入口,浑身打摆子似的抖动,发出低声的呜咽。
王国华怎么也没料到会如此敏感,伸手轻轻的扳正身子,严佳玉紧闭着双眼,红唇微微张开,微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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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城关镇严家老宅院子里的枝头上停了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不停,窗帘紧闭的屋子里依旧阴暗,空调发出的嗡嗡响声有点讨厌。
已经醒来的严佳玉不肯睁开眼睛,背靠着坚强的胸怀懒洋洋的一动不敢动,回味着那刻骨铭心**蚀骨的感觉,生怕一睁眼就如同做了一场梦。事实上严佳玉非常清楚发生过什么,**的火辣如同男人留下的烙印。
严佳玉知道这一辈子都无法难摆脱身后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变化,想到今后很难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这个事情,严佳玉睁开眼,微微的叹息一声。严佳玉喜欢时间就此停滞,那么这个男人就会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床头柜上有烟和打火机,起来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严佳玉默默的看着床上那个男人。疯狂之后回归理性的严佳玉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很难!
王国华睁眼时看见对面抽烟时的姿势非常优雅的严佳玉,平时从没见过,王国华多少有点惊讶。更惊讶的事情在后面,从床上坐起来的王国华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块醒目的颜色,身子顿时僵硬。
这个时候严佳玉笑了,依旧保持着雅致。
“很意外是?他当兵的时候一次演习时受了伤,回来之后看了很多医生也没治好。”严佳玉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婚后大约一年,他开始酗酒,终于成功的把自己弄死在一次车祸中。我跟他说过很多次,其实我不在乎那些。现在看来,我可能错了,他是对的。”
说完这些,严佳玉笑了笑,很妩媚!熄灭烟头,严佳玉摇摆着细细的腰肢上前来,站在王国华的面前笑道:“别担心,小鬼。我不会跟你要名分的,那样对你不公平。”
王国华笑了笑,从床上下来道:“你可以要求,我会考虑。”说着走进洗手间,严佳玉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洗手间里的王国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表情有点诡异,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前世拒绝婚姻的缘由,王国华努力的笑了笑,有点苦涩。心里那片阴云,似乎还在飘荡着不肯离去。
门开了,严佳玉闪了进来,默默的从后面拥抱过来,滚烫的身躯紧紧的贴着。
“傻不拉矶的小鬼,安心的去做一个大官。老娘希望将来能以你为荣!”严佳玉低声笑着说道,心里却在对自己说另外一句:“小鬼,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很快活,让我为之痴狂,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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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存明终究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周一县委常委例会上,洪存明待曾泽光的开场白结束之后,立刻手拿一个本子站起道:“同志们,我这里有个事情,大家讨论一下。”
曾泽光和管一伟都非常之意外,诧异于洪存明那副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样子。难道说,上周末两位一把手的集体视察遁他没有察觉到个中隐匿的真意?还是说这货压根就是个小白,又或者说这货有恃无恐?
管一伟把目光投向了曾泽光,想看看班长是什么意思。曾泽光的表情看上去很正常,事实上曾书记正处于怒火升腾之中,按照惯例这个会议的开场白之后,应该是曾书记先说一通,然后到管一伟说一通,接着才能轮到洪存明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