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蒋卓恒,不是她男朋友,干嘛要操心她的生日。
一烦躁,语气自然不怎么好。
汪大琴皱眉,“我这不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嘛。”
语气这么冲干什么?
言如生耐心缺缺,“随便好了,她笨的要命,一点品味都没有,你就在厕所给她过,她也会很开心。”
“……”汪大琴拉下脸,“以后你过生日就在厕所过。”
“我二十五岁生日刚过不久,我怎么记得就买了个蛋糕随便意思了一下?”言少爷不满的算起了旧账。
他和温栩栩同龄,比她大几个月而已,同样是二十五岁生日,也没见他老人家替他张罗。
那个笨女人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这么会收买人心。
他亲娘亲奶奶,现在还有……他。
“臭小子,你一个男孩子讲究什么生日。”汪大琴说,“女孩子到了二十五岁意义非凡你知不知道?”
这个问题勾起了言如生的兴趣,他抬头看着老太太,“有什么意义?”
“这女孩子一到二十五岁,就好像到了另一个阶段,到了恨嫁的年纪了。”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道,感慨很深,“一转眼栩栩都已经二十五岁了,也难怪温道正成了一把老骨头了。”
说的自己好像比人家年轻似的。
二十五岁就到了另一个阶段,到了恨嫁的年纪了……
恨嫁,也就是说到了想结婚的年纪了么?
所以他们要结婚了。
言如生微微敛目,陷入沉思,双脚又开始有以下无一下的踮着地,摇椅轻轻的晃动起来。
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中指漫不经心的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