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徐大哥你肯进山,要纵深有纵深,想前出,又可支应真、保两处军事重地!”“保定府城内,你又尽占主家之便!”
“由此打起游击战法来,定能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呀!”
萧郎如此一番言辞,那徐保义听来就更不解啦!
其表情迟疑,半晌,才问出点子言语来。
“啊?!”
“游击.,萧,萧将军呐!”
“您刚下说的什么仿九龙镇例,又是什么意思?!”
“还望将军详言开释呀!”
“我这听得一脑袋浆糊!”徐保义愁眉不展问及。
“呵呵,飞宇,你惯能总结谋算,此间事由,你向徐大哥仔细说说吧!”
萧郎笑语,将琐碎事推到致中身上。
闻言,致中亦无奈摇头。
但索性也并不推辞,开始于席间,向徐保义详细说明了此前萧靖川全军在九龙镇时大致情况及箫郎所谓游击战之战法妙处。
时间一晃,两刻钟功夫便在致中讲谈中,匆匆过去!
一番颇长释言,事无巨细,和盘托出后,徐保义认真领会,总算是通晓了箫郎苦心。
“哎呀!原来如此啊!”听得激动处,徐保义一拍大腿。
“萧将军!”
“这样好啊!这样好!”
“您要不提这般妙法,我这几日心里亦正犯愁呐!”
“您有所不知,我这城外不是还有着三百多弟兄呢嘛!”
“那些个人,大多绿林出身,豪爽侠义自不必说,可就是野惯了!”
“你让那批人从军跟随部队开拔,首先队伍里这个最为首要的,令行禁止!”
“他们都做不到!”
“我这也是没办法!”
“原本想,待得将军保定府中战事结束,便亲身出城同那帮弟兄好好聊聊!”
“愿吃苦,肯随我走的呢,便走,不愿的,便亦只好散伙啦!”
“倘若全不愿意,那我徐保义呀,便也只好只身随军,光杆一个啦!哈哈.”
“这下好,将军原来早都替我谋算好啦!”
“如此一来,跟我风里雨里混了这些年的老弟兄们,也便是算有了着落啦!”
“我于保定府,亦能发挥更大些之作用!”
“萧将军!”
“您能如此帮衬谋划!”
“我徐保义,我.”
“将军您放心!”
“此后我徐保义,虽仍留保定,同全军两厢别处!”
“但!只要将军有令!”
“我等定全然依将军之命行事,唯将军之命是从,绝无二话。”
“如有不从,我徐保义天打五雷轰!”
徐保义神情激昂,感念箫郎之良苦用心,甚是感动!
遂言尽此处,竟一时亢奋,诅咒发誓起来!
闻之,萧郎笑对,忙一把截住对方话头。
“诶!哎呀,徐大哥。”
“不必如此,真真不必如此也!”
“若我同飞宇信不过你,也断不会有此谋算了!”
“你说是吧?!”
“呵呵,你尽管宽心,且听我再言来!”
萧靖川劝慰,瞧得谈话顺利,遂箫郎紧着又接续将时局用兵概况一并讲出。
“徐大哥!”
“你瞧!”
说着,箫郎自怀中掏出地舆图,就势三人改换到旁个书案前,将图展开。
“你瞧,这保定府以西,有得紫荆关!”
“真定府以西则是井陉山道!”
“此两处关隘,皆乃直插山西之要冲!”
“京畿腹地如要对西北用兵,唯走此二途也!”
“往后,无论是大顺流贼,还是北面建奴兵!”
“相要东进西讨,皆要由此两处过!”
“遂此地,大有可为矣!”
“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