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如此盛情,可叫我.,叫我如何敢当啊!”
“真真折煞我也,折煞我也!”徐保义冠冕堂皇作推。
“呵呵,好啦好啦!”
“咱也别站着说话了!”
“来,徐大哥,坐!”“咱三个坐下再行叙话,边吃边谈,哈哈!”
致中亦从旁察言,顺势推进话头,免得两人客套起来就没个完。
听之,萧、徐二人又是一番让座,这才堪堪两厢坐下。
“近五日,这粮食购买,加守城军械事,委实好番折腾!”
“徐大官人从中起得效用功劳甚大矣,铭禄、长庭均已向我说过。”
“此前,我命飞宇涉险入牢同大官人相会,看来真是没做错呀!”
“呵呵.”
“飞宇此前便讲,说是大官人于这城中亦有着几十门客可做帮手,这几天呐,我们是都看在眼里,都是大才呀,论在保定府中行事,那自比我们神通!”
“哈哈哈!”
萧郎言语间,亦有意放下姿态,抬手提了酒壶,亲自为其斟酒。
徐保义见此,欠身配合,不忘礼数。
“哈哈,将军说笑啦!”
“这我徐保义嘛,别的倒也做不来什么,只是本家就在保定府,这城中一应事项门道儿,自是熟悉些。”
“好在正好堪用!”
“将军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您呐,真不必这般客套!”
“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我徐保义感念萧将军及邱公子大恩!”
“又兼能为国为民办事!”
“就是再苦再累,那我也是心甘情愿,心里敞亮啊!”
“您说是吧!”
言罢,徐保义一扬手,杯中酒尽。
萧郎同致中观其这般态度,亦笑言同是举杯尽饮。
徐保义察言观色间,忙懂事欠身一把将酒壶拿过手里来,又替萧、邱二人满上。
“呵呵,徐大官人侠义胸怀,这事儿,我与致中自是早有耳闻哒!”
“经得这几日相处瞭看,亦真就是名不虚传呐!”
“这样!”
“既然大官人掏得真心出来,那,客套感谢的话,我萧郎也就不多说啦!”
“毕竟现下,咱也已都是自家人了嘛!”
“今日专请大官人前来呢.”
“我确是有着一事相问,还望大官人能如实相告啊!”
萧郎见得此人甚通情理,遂亦想着不必再多言试探,干脆直入主题了当行事!
闻之,徐保义一挑眉,忙正色侧身过来,接言并作仔细聆听状。
“哦?”
“不知将军所问何事?”
“您尽管问,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保义干脆回言。
“呵呵,好啊!”
“实则,大官人呐!”
“我是要问,此保定府保卫战后,我部即刻便要向东南开进!”
“届时,不知大官人你,可愿随军开拔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