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然看了她一眼,语气笃定道:“你放心,你罚你的,我总有办法叫外人议论你的好。”
秦蕙兰见赵郡然的神情和语气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心下便渐渐放松了些。她知道赵郡然此人说一不二,既然她有办法让外人将过错都归咎到邵敏茹身上,必然是办得到的。秦蕙兰想着若借着此次机会能够杀一杀邵敏茹的嚣张气焰,倒是的确好。
想到这里,秦蕙兰不由点头道:“好,只要陆妈妈能够找出证据,我必定按你说的去办。”
赵郡然未加言语,只是露出一丝轻轻浅浅的微笑来。她朝秦蕙兰点了点头,便欠身告退了。
陆妈妈翻找了库房的出入记录,却是没能够找出是谁取走的鼻烟壶。她又去向秦蕙兰讨要了库房的钥匙,带着几个伶俐的妈妈进去找了一回,终究还是没有找见任何的线索。
邵娟茹陪着老夫人说了一回话,见陆妈妈神色匆匆地走进来,不由笑道:“陆妈妈这是怎么了?风风火火的。”
不等陆妈妈开口,老夫人便对邵娟茹道:“祖母累了,想睡一会儿,你便先回房去吧。”
邵娟茹乖觉地点了点头,正要欠身离开,却见陆妈妈手里捏着一个汉白玉鼻烟壶。她不禁上前一步,说道:“这个鼻烟壶不是前夫人送给长姐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老夫人闻言顿时面色一变,她急急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邵娟茹道:“倒也不敢确定,但陆妈妈只要将鼻烟壶拿来让我瞧瞧便知道了,因为长姐的鼻烟壶上,有一道被金刚石戒指划过的痕迹,很是细小。”
想到里面有毒,陆妈妈却是并不敢将鼻烟壶交给她。
老夫人对陆妈妈道:“你瞧瞧瓶身上是否有划痕。”
陆妈妈依言将那鼻烟壶放到光亮处瞧了瞧,发现瓶身上果然有一道头发丝粗细的划痕,并不是十分明显。她诧异地看向老夫人,点了点头。
老夫人对邵娟茹道:“行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暂且不要同任何人提起。”
邵娟茹虽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依言颔首。
等她离开后,陆妈妈忍不住问老夫人道:“这件事可要瞒下来?”
“一会儿御医来了,大家便知她不曾中毒,只怕要瞒是瞒不住的。既然东西是敏茹的,理应先将她唤过来问问清楚。”老夫人叹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