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冷笑着看了赵郡然一眼,提醒道:“如果赵小姐执意不肯跟我走,你弟弟可就不是皮肉伤那样简单了。”
“哎。”赵郡然叹息了一声,慢慢道,“可惜啊可惜,,你丢了这样重要的一样东西,难道都不曾发现吗?”
刀疤男见她目光真诚,不由往自己身上看了两眼。
就在这时候,海欣轻飘飘地从树上落下来,一柄剑往他的头顶劈过来。
刀疤男见道此等情状,赶紧将赵兴达推到在地,自己也迅速往旁边闪开两步,这才避过了海欣的剑。
等他站稳后,赵兴达已然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了赵郡然的身后。
刀疤男已然来不及去抓赵兴达,此时若有所迟疑,海欣的第二剑便要朝他刺过来。他再次往后退了一步,便举起手里的大刀去挡海欣的剑。
海欣趁着他刚扬起大刀,便一个旋身移到了他的身后。她的剑稳稳地刺入刀疤男的后背,然而还没来得及刺深,刀疤男便已然往前冲了两步。
有殷红的鲜血从他背后涌出来,但因为没有伤及要害,刀疤男依旧挥舞着剑扑向海欣。
赵郡然趁着他无暇顾及她们姐弟两,赶紧带着赵兴达悄然进了房,随后又将房门锁死了。
赵兴达战战兢兢道:“姐姐,那人是谁?”
她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他是大宛国来的。”
“海欣姐姐一个人对付一名壮汉,只怕是敌不过的,我们从窗口爬出去报官吧。”
如果是海兰,必然是敌不过他的。可海欣轻功了得,就算不能在体力上战胜刀疤男,但也可以通过轻功出奇制胜。这一点,赵郡然是完全不担心的。
果不其然,不过说话的功夫,海欣已经在外头对赵郡然道:“小姐,这人已经被我拿下了,小姐预备如何处置他?”
赵兴达赶紧开了门,见刀疤男此刻光着膀子,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海欣用剑砍成了碎片,稀稀朗朗地散落在地上。他的手脚从背后缠在一起,整个人如落败的土狗一样被海欣死死地按在地上。
赵郡然从房中走出来,对赵兴达道:“把井绳取来,将他绑起来。”
赵兴达格外兴奋,快速跑去井边摘下了绳索,抛给了海欣。
海欣将刀疤男缠了个严严实实。
因海欣将他的头死死踩在脚下,因此他此刻已被自己的牙齿咬得满嘴鲜血。
赵兴达在他面前得意地跳来跳去:“让你割破我的脖子,看我一会儿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海欣对赵郡然道:“小姐,下一部准备如何处置?”
赵郡然道:“现在我无论问他什么,他怕是都不会说的。便将他放到井水里泡着,只露出一个头便是。”
赵兴达看了赵郡然一眼,面上露出惊讶之色。她的姐姐可真是够狠,这样的天气井水很是寒凉,将他泡在井水里,只怕是要去了半条命的。如此简直比一刀杀了他还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