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狮子这是要干嘛啊?虽然我们看懂,可是感觉很酷哦!”轩辕凤鸾此时看的忍不住赞了句。
上邪却撇了他一眼,眼神很霸道也很让人无语,那就是,人是我的。
轩辕凤鸾:“……”
就在所有人都心情激动起来时,却看见曲娆接过曲小楼递上的一捆白布,然后放在桌子上缓缓打了开。
所有人,随着布一点点的展开,瞪大了眼睛也越来越惊骇。
因为他们眼瞅着一大捆银色的刀子被一个一个地摊开在了桌子上,大的小的,各式各样,而且个个寒光闪闪。
众人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么多刀具?这……这确定是在看病?不是再杀人?
曲娆面无表情,继续选她的刀。
而身为病人家属的司徒天语,回来看见时,嘴唇抿了抿,也没有多言。
既然他开始选择相信,就不该在怀疑她!
此时,有人将烧好的热水端了过来,小右小右也把需要的东西一一拿了出强来。
曲娆,对两人点了下头,转身拉开一张长约两米的床,然后看了眼司徒天语道:“把你父亲放上来吧!”
司徒天语闻语愣了下,虽然不明白,可是你就照做了。
众人也是瞪大了眼睛,迷惑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而此时,曲娆看了看躺在木板上病人,忽然一伸手,将那块从头到脚蒙着病人的黑布,完全扯了下来
而且异常快速的解开病人的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件的摊开,空气中一股难闻的腐臭味融入空气,在场的女眷中倒抽气呕吐起来。
而在场的男人也都忍不住皱眉,因为眼前这具身体,已经实在是不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只见身体大面积的溃烂,全身几乎没有几个好地方,血水脓水伴还伴随着恶臭往外冒。
司徒天语深邃的眸子里闪过痛色,袖下的拳头紧紧的握住。
父亲如此大的年纪,却还要受这种苦,他为人子女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一****的受尽折磨痛苦。
而此时目桌上惨怖的人,竟缓缓的掀开了昏黄的眼睛。
“父亲。”司徒天语见父亲醒了,快速走了过去。
常年病痛折磨司徒飞云神志似乎不太清醒了,他呆呆的看着儿子良久,随后才呜咽的叫起来,沙哑又不成调的惨痛声,模糊不清的只能隐约听清:“杀……杀了……我……”
司徒天语瞬间握紧了拳头,眼眶微红下去。
父亲这已经是不是第一次这样像求他,从前那个坚韧刚强铮铮男儿,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痛哭求死。
或许死真的是对他最大的解脱了。
可是他怎么能,怎么能……他可是他的父亲啊!司徒天语的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
“如果你们聊完了,就让让地方……”
忽然一道清透的声音,打断了司徒天语的沉思。他恍然抬脸,只见面前的女子手中做着刀具消毒,头也没抬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