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毛虎猫被砍一刀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阵法会让乌云遮日、方位改变,到时磁针都不能用,马匹也会辨不清方位,但是猫灵属阴,跟着它走,咱们就能走出阵法。”赵霜随手写了几个字,将信纸折好放入一个小小的封筒中,又掐指变幻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金色蝴蝶来。
蝴蝶衔住封筒就拍拍翅膀飞走了,瞬间不见踪迹。
“是。”毛虎看得惊奇,对她又多加了几分佩服。
上京城外,一片萧条景象。
骷髅风呼啸,吹着草上的白霜瑟瑟摇曳,一轮弯月挂在城墙一角。
一个修长笔挺的黑色身影坐在远处的荒草中,男子腰间别着一个白麻布包裹的号角,手中握着一面布满铜锈的镜子,正静静地侧首听着。
男子的侧颜干净俊朗,一身黑衣深邃无边,但是一双眼眸却像烧成灰烬似的泛着灰白。
铜镜中女子呼唤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前世传来。
男子眼前的黑暗中,忽然好像出现了一小片光明,看见那天……那天也是天寒地冻,草上结霜,粉色白色的梅挂了满树。
满树胭脂色的梅却忽然如火焰般向他飞来,男子猛地遮住眼睛,一阵炙热的跳动感从那早已安静的胸腔之中传来。
天刚拂晓,清宁宫寝殿。
刘太后正在梳洗。
“怎么手脚慢吞吞的?”中年妇人蹙起细眉,斥责小宫女的声音里明显有几分惊慌和不耐烦,“明知道今天朝华长公主要来,还这么不知警醒!”
“太后息怒,”荣嬷嬷接过小宫女手里的玉梳,又朝小宫女使了个眼色,后者便赶紧退下,“让老奴来为太后梳头吧。”
“朝华一回来,就收回了王府的大权,还将你打发回来,”刘太后翻了个白眼,轻捋额发,“可真是急不可耐呢。”
“太后,长公主说,她今日要亲自进宫……向您解释这件事。”荣嬷嬷缓缓梳着刘太后仍旧乌黑的头发,回忆起昨日那气势逼人的摄政王妃,“长公主她气势凌人,太后您可得留点儿心。”
“摄政王不在,她一个女人……不过是和何玉棋她们一样的,翻不起风浪来。”刘太后冷哼一声,侧首看看镜中,又伸出手摸摸头上,叹了口气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如今……心里是没有本宫这个母后了。”
“太后宽心,”荣嬷嬷缓下梳头的动作,勾了勾嘴角,“只要有那位大人在,长公主和摄政王的亲生骨肉都握在您的手心里。若是他们敢轻举妄动……”
“荣嬷嬷!”刘太后斥了一句,缓声道,“隔墙有耳,说话小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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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