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是比一夜暴富的希望破灭更糟糕的吗？
丁雨眠告诉他，有。“还记得古都的那位亡帝吗？”
“亡帝？”
厉羽想了想，虽然古都的亡灵帝国很大程度上起源于秦始皇，但事实上，在亡灵帝国成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那位雄主的身影，这也导致在之后的近千年中古都附近的亡灵一直处于肆无忌惮的状态，直到上千年前，一位亡帝横空出世，古都的亡灵方才安分了不少。
而且，说是亡帝，实际上没人亲眼见过对方，或者说见过的都没有活着回来。
人类只是隐约察觉到缺乏管束的亡灵生物拥有了一定的行动规则，出现了基本的秩序，方才通过种种方面猜测这片土地诞生了某种意义上的统治者，称呼这位统治者为亡帝。
而想要在古都的那片亡灵帝国成为所谓的统治者，寻常的君主级亡灵根本不配，那位统治者可能是更强的存在也说不定。
等等！上千年前？
这不就是唐朝的大致时间吗？
尤其是都城在古都的强盛王朝，除了时间太过久远的秦汉之外，也只剩下唐了吧？
“现在那位古都的亡帝该不会就是这鱼符的主人吧？”
厉羽嘴角猛然一抽，不太情愿地道。
如果真是这样，一开始还渺茫的希望估计可以宣布归零了，那等存在，哪怕自己以后晋升禁咒，也是绝对不想沾边的。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比暴富的希望破灭更糟糕的事，希望破灭的概率从百分之九十变成百分之百的时候。
“说的不太准确。那位亡帝应该是这枚鱼符的颁发者，将另一半交给自己在世俗世界中的部下，当它需要的时候，将自己这支战无不胜的王牌通过这枚鱼符派遣出去。”
厉羽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君主的脑回路，活着的时候已经大权在握、呼风唤雨，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搞风搞雨的，死人的世界待着不舒服吗？非要来折腾作为自己后辈的活人。
想想厉羽都觉得不公平，作为人类，活着的时候辛辛苦苦一辈子，玩命氪金肝资源，累死累活都打不赢一个同级别的妖魔，怎么偏偏死后化作亡灵就能直接化身妖魔实力大进完成生前梦想了呢？
既然如此，厉羽也算死了这条心，
“还好，至少还有那个被太阴土制造的盒子，将盒子直接喂给亡灵也能培养出一头不错的战力。”
“学姐你契约亡灵了吗，没有的话要不要以后去古都找一头看上去形象不差的，现在的亡灵颜值都太低了，实在不符合学姐你明珠校的身份。”
亡灵系之所以没有召唤系那么讨喜，很大程度就在于亡灵那随心所欲的长相实在磕碜，看上去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要不然学姐我们去现杀一头，挑个顺眼的，直接转化成亡灵怎么样，咱们双剑合璧，只要不是碰到了君主级生物，必然能将那些妖魔斩落马下。”
“……”
看着迅速摆脱失落，调整好心态准备利益最大化开始提建议的厉羽，丁雨眠也收束了宝山在前而不可得的怅然，整理好心情后笑着表示道：
“小骨鸟就可以了，看上去还是很帅气的，直接把它当成契约亡灵就行，用不着费心思抓了。”
“那头骨鸟吗？”
丁雨眠也召唤出来给他见识过，是一头战将级的骨鸟，相比其他不是烂肉就是畸形的亡灵生物确实显得威严满满，虽然看上去依旧恐怖，但矮个子里拔高个，倒也合用。
至于这半枚鱼符？
把它当成一个亡灵系专用的星河魔器就行了，两人都没有放在心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