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白堂镜的所作所为,就比当初的恐怖行为更加恶劣!
白堂镜知道这些。
但他并不在乎。“嗯我想你们应该也在看这里才对。”
少年拿着摄像机,怼到自己的脸上。
他的表情丝毫不像是在合众国公开干掉了十多个官员。
反倒是准备野餐一样,一种既要麻烦地收拾东西,又掺杂着假期放松的感觉。
“事不过三,朋友。”
“我没有理会你们在我身边安排了一飞机的人,也没有理会伱们在我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做小动作。但是,连最后我要求和一个能管事儿的人见面详谈的要求都被敷衍过去。”
“即使你们知道,我的岳父死在别人手上,我的爱人也差点死在阿布哈兹”
“啧啧啧,我本来还想低调处理这些事的。”
少年在镜头里遗憾的咂咂嘴。
但随即,他释然一笑。
“可能有些杂碎就是听不懂人话。”
伴随着恶毒的侮辱,白堂镜的脸色也骤然间冷了下来。
“给脸不要脸是吧?”
总统房间内,两位站在世界权力巅峰的老白男,脸色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我会一路去到白宫,然后砸了那座房子。”
电视里的少年斩钉截铁地说着,竖起一根手指。
“总统阁下,逃跑也好,转移也好,派人拦截也好,你在不在那里我都不在意。甚至为了方便你的行动,我都可以开车过去。但只有一点.”
白堂镜的眼睛微微眯起,一股寒意透过屏幕投射进了每一个观众的心里。
“我会碾碎每一个拦在我路上的人。”
“我会告诉你们,活在现在的世道上,什么才是该在权衡之中被抛弃的东西。”
“咔-”
摄像机碎裂,电视信号随之中断。
但是内心里的那股寒意,却已经缭绕在每一个观众的心底。
总统房间中,沃克转头看向此前一直给自己鼓劲的国务卿。
先不谈能不能拦住那个放出话来要砸烂白宫的“人类最强”。
就算是拦住了,合众国的脸也已经丢尽了!
而这一切,都是拜国务卿的计划所赐!
但是安德伍德却早在沃克对他发起指责之前,就先一步大吼起来。
“他怎么敢!”
安德伍德指着黑下去的电视,看着总统的神色里充斥着国家被人践踏的愤怒。
一个神似“爱国者”的愤怒。
胸口几个起伏,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愤怒。
“总统先生,我们必须召集成员,商讨对策了。”
沃克的指责被安德伍德打断,他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俯视总统。
眼神里是毫不妥协的坚毅。
沃克直直的和他对视一会儿后,却发现了他头上的冷汗。
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用电话召集幕僚,起身向会议室走去。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想糊弄谁。
安德伍德在变故发生的第一时间想要把自己的责任掀过去。
至少是暂时掀过去,沃克配合了。
但在之后——人情债是要还的。
总统走出了房间,向着召集幕僚的会议室走去。
只留下安德伍德,还双手撑在办公桌上。
像是刚才与总统在对视之中完成的交易,就已经耗空了他的心力。
但随着沃克的脚步渐渐远去,安德伍德却好像慢慢放松了下来。
又恢复成了那个端着酒杯挥挥手就能操弄国际局势的国务卿。
他悠然的绕过办公桌,坐在了总统的椅子上。
就好像电视里那个说要砸了白宫的少年不存在一样。
他靠在椅子上,拿出了手机开始编辑短信。
发信对象的照片,是一个满脸横肉,却带着儒雅的黑框眼镜的男人。
“安德伍德:人我拖住了,希望你的计划别让大家失望。”
“阿姆斯特朗:放轻松,伙计!计划顺利得很,我们很快就能见到成果。”
“安德伍德:我不想让党内知道我与象党合作,但是!我的那一份不能少!”
“阿姆斯特朗:放心,沃克会死,他侥幸没死也会下台。而我的朋友们则会遵守约定,你将通过紧急法案成为新一任总统。”
“阿姆斯特朗:但也请你注意,我们无法忍受一个任期无限的战时总统的存在。”
“安德伍德:我保证不会颁布战时条款。”
“阿姆斯特朗:那么,驴党和象党时隔数十年的再次联手,合作愉快。”
“安德伍德:合作愉快。”
国务卿先生收起手机,从总统的办公椅上自在地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揉揉脸颊,将自己的表情调整到“强装镇定”的轨道上。
然后才打开房门,走进因为白堂镜的宣言而混乱忙碌的人群中。
~~~~~~
白堂镜正在走出机场。
因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标,那差的也就是“找到对方”这一个环节而已,所以他现在并不急迫。
甚至没有现在就冲进高音速领域去。
正如他自己所说。
他觉得自己已经给了合众国莫大的耐心和尊重。
坐一架民航客机入境,对于他们将自己的视频和通话信号劫持并不追究
但即便如此,好像合众国的各位也没有给予他配合的意思。
他们在权衡之下,最终选择了维护阿姆斯特朗。
这种选择,让白堂镜心中油然而生一种荒谬。
——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打交道?
也许,是为了让那些可以把自己“逗”乐的家伙们有个集结的时间。
也许,就是单纯的为了碾碎合众国的心气。
反正白堂镜并不打算飞翔,也不进入高超音速。
反而就像是游览观光一样,以一种“游客”的速度向着华盛顿前进。
他可以给合众国调集力量的时间,总统从白宫逃走也无所谓。
他只是打算将那一栋代表着权力巅峰的房子碾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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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