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红忍不住对欧阳巧道:“带回来之后给卢德喜做过酒精浓度检测吗?”
欧阳巧道:“没有,他表现得很正常,就是嚣张点,这也是富二代的通病,没想到会这么疯。”
穆红道:“叫人去给他做酒测,若是真的醉了,就暂时别审了。”
过了一会反馈消息回来,卢德喜没有喝酒,不过他抗拒酒测在那乱喊乱叫的声音大家也都听到了,正常人应该不会这样吧?
穆红又道:“带他去抽血,看毒理反应如何。”
这是在怀疑卢德喜吸毒了。
欧阳巧走后,夏侯军问道:“红,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你也看到了,卢德喜那家伙一贯都疯疯癫癫的,这次我真没惹他,也没打他,我是无辜的。”
穆红道:“那一下大背摔不算打人吗?”
夏侯军道:“那是为了制服他,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不算打人吧?”
那边卢德喜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堪入耳,渐渐又牵扯到了穆红身上,穆红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对夏侯军道:“你等一下,我过去处理点事。”
穆红肃然来到隔壁讯问室,只见卢德喜在两名警员的按制下依然在疯狂地挣扎大骂,这些警员多半都很敬重穆红,哪肯任由她被一个龌龊的富二代侮辱,因此暗中不知给卢德喜吃了多少苦头,卢德喜也因此骂得更凶。
穆红出现在讯问室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唯有卢德喜还在那乱说着。
穆红凛然望着卢德喜,质问道:“卢德喜,你知道什么叫妨碍公务罪,什么又叫污蔑罪吗?”
卢德喜傲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才是原告,我要告你徇私舞弊,你跟姓夏的有一腿!所以才会使劲包庇他,我要告你们!我要搞死你们!”
穆红冷冷地说道:“鉴于目标精神状况不稳定,我建议暂时对其收监,等毒理报告出来再说。”
大家答应一声,就要把卢德喜丢到羁押室去,卢德喜却大叫起来:“我清醒得很,还能再喝十斤白酒,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我六岁的时候把咪咪丢到浴缸里淹死了,我还告诉妈妈说它是自己淹死的,十岁的时候我就会开车了,在苗圃前的路上撞死了一个小孩,然后爸爸把他偷偷埋了,那户人还以为小孩被拐,我记得清清楚楚,尸体就埋在我家的苗圃里……”
这绝对是一个意外收获,穆红一挥手,让所有人暂时停下,她说道:“你还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