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子则在实娘边上耳语道,“谁要天天这么对我念诗,我能杖毙了他。”
“你不是十四就写了长赋吗?比这个长吧!”实娘忙问道,那可是这位的成名作啊。
“你也说了是十四啊,年少无知。”六娘子忙说道,不经意,声音大了点,大家一块回头看着她们。
“念得好,赏!”六娘子立刻面不改色,对着后头人喊了一声。
后头人都无语了,这怎么赏?一位探郎,一位侯府世子。赏什么?
“正是、正是。去书房把我最近写的字拿两幅出来,给两位贤契。”程太师忙说道。
实娘‘噗’的笑了,她想到了吕显那一柜子的扇子。很好,文人果然都是一样一样的,平时多写写画画,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看看,这不就用上了。
吕显脸红了,他也想到了,不过对方是太师,他还真不敢说啥。当没看到,拉着张谦忙跪下谢赏。
长公主瞥了六娘,实娘这边,不过没说话,自己对两人笑了一下,“这两位是?”
“福建刺史吕江大人的独子,上届的探郎;这是永昌侯世子张谦,这届大考,不过看了月余的书,便一举中的,很是聪明。”程太师忙说道。
“是皇商吕家吗?”义阳长公主忙看向吕显。
“正是。”吕晨也不觉受辱,忙抱拳称是。
“那就是实娘的外母家了,果然一表人才,和实娘长得还有点相似。”长公主忙上下打量着,“你多大了?”
“臣二十四岁,尚未定亲。”吕显忙拱手言道。
张谦和六娘子一块瞪着那位,这是啥意思,长公主问你定亲了吗?然后四只眼睛一块盯上了实娘。
实娘呆滞了一下,这跟自己有半毛钱的关系?但马上正襟危坐,根本当自己没听见。
长公主没动,看向了张谦:“听说永昌侯身体微恙,可好些了。”
“谢长公主关切,皇上已经派御医前往。钦天监谢大人也去家里重新布置了。”张谦老实的说道。
“咳……”实娘刚已经被老娘瞥过了,决定还是老实喝水,结果一听张谦的话,一下子被呛了出来。
长公主这回不忍了,转向了实娘,有点无奈唤了她一声,“实儿!”
“那个……回……长公主的话,孩儿觉得……”她原本想说,‘大娘,你看傻子。’不过看看长公主的样,立刻住了嘴,又清了一下嗓子,站了起来,对着张谦一笑,“小侯爷,抱歉。刚刚小女失礼了。”
“没事,我大姐找的,余也觉得……自己委实不孝,早该自己想到,不该劳烦谢大人的。”张谦忙摆手,表达了自己了解她刚刚的意思。
实娘秒懂,合着跟她一样,在家说啥,也属于不算的那种。一下子就同情这位了。但还是和他乖乖的一礼,表达歉意。
刚在微、、、博跟人讨论,我正职是啥的问题,我是那不务正业的作者吗?我是吗?明明我对自来水事业爱得深沉好不!万一让我领导看到,我怎么混?同志们,注意影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