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争论后,马上之人被将士扣下押入营中,等候通报,谁又可能相信如此褴褛之人会是贵为文远君的千金,武信君的儿媳,将军的妻子呢!
风青还是听到了属下的传报,毕竟太不可思议,风青也在想,她来了,怎么可能,千里之遥,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怎么可能?一定不是!
但又禁不住心底那么盼望是她,出征一别,守着苦寒之地,水吟守着孤枕空闺,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压下心头纷乱心绪,风青来到关押之所,隔着那栅栏,只见一个浑身衣衫褴褛的女子,头发早已被风吹的散乱,只是那头上的簪子,却是那么的熟悉,那是成亲之日所佩戴之物,一身白衣却是送行的那身素纱,是她……没错,就是她!
风青心口一窒,声音几乎是吼着出来的:“门,把门打开。”
水吟似乎睡着了,关押的囚房似乎比路途的奔波流离更让人觉得温暖,当风青走进去抱她在怀里的时候,水吟还是那么静静的睡着。
“水,拿水来!”
当拿来的水喂进,水吟干涸的嘴唇开始变得湿润的时候,风青用力的抱着,那双沉睡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水吟带着一丝笑,淡淡的,看着抱着她的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微微恍惚着。
“水吟,这一路苦寒,你怎么熬过来的……你的脸,你的头发,你的手,你为甚么要来,你……”话到后,已是哽咽。
水吟终是见到了,风青的脸已不是记忆里的肤白,额头细密的皱褶是被边关的风吹出的岿然不动的坚毅,他成熟了,稳重了,内敛了,不像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我来了,想……看看你。我怕……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水吟的声音很轻,也很弱。却似乎把风青的心都敲碎了,他把水吟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不分。
入夜,已是水吟到来的第三天,她还躺在将军的寝帐里,她的气色已在渐渐转好,可依然睡着,她太累了,风青一直守着。
帐外的急报打破了帐内的宁静:“将军,军情。我部营地东侧西侧南侧均有大量敌军涌来,形成合围之势,还请将军速速君的儿媳,将军的妻子呢!
风青还是听到了属下的传报,毕竟太不可思议,风青也在想,她来了,怎么可能,千里之遥,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怎么可能?一定不是!
但又禁不住心底那么盼望是她,出征一别,守着苦寒之地,水吟守着孤枕空闺,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压下心头纷乱心绪,风青来到关押之所,隔着那栅栏,只见一个浑身衣衫褴褛的女子,头发早已被风吹的散乱,只是那头上的簪子,却是那么的熟悉,那是成亲之日所佩戴之物,一身白衣却是送行的那身素纱,是她……没错,就是她!